2016年4月28日 星期四

澳洲同居男友帶我去性愛派對經歷

澳洲同居男友帶我去性愛派對經歷

www.sexjk.com  更新時間: 2012-4-23 13:49:03  [糾錯]
  我辭職踏上了澳大利亞留學之路,就是在這個陌生的國度,我的生活、我的愛情卻經歷了一場無法言說的痛苦。
  那年我是二年級,對學校里的一切和留學生活剛剛適應,對任何事物都充滿了好奇。可能是對母語的留戀吧,我會經常到中文閱讀室坐上一小會兒。一天,我正在津津有味地讀一本華文刊物時,一個高大的外國男人突然坐到了我的身邊。“小姐,你是中國人嗎?”這個男人居然用中文問我,雖然不太標準,但卻讓我在異國他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親切。
  我很友好地回答:“是,我來自中國。”可是當我再用中文和他說話,他卻瞪大雙眼,一副非常茫然的表情。通過英語的對話,我才知道,這是他唯一會說的幾句中文,昨天才學會,原因很簡單,他估計我來自中國,想用我的母語和我搭訕,以此和我交朋友。
  當天中午,我們就在學校的餐廳里共進午餐。他叫羅波,來自荷蘭,學的是工科專業。他在家鄉有一幢美麗的鄉間別墅,前面有一個蔚藍的大湖,父母已經離異,但還像朋友一樣常常相聚。
  我們就像老朋友一樣地閑聊著,吃飯快要結束的時候,他突然拉著我的手說:“我還沒有女朋友呢。”我的臉一紅,雖然我知道外國人都是很大膽開放的,但沒有想到一頓飯的工夫就能有這樣強烈的暗示。羅波的微笑實在讓人無法拒絕,我想難道自己的愛情真的就這樣來臨了嗎?
  出國之前,家里人不斷交待,戀愛方面一定要慎重。事實上我是一個非常傳統的人,出國之前我本來有一個男朋友,但他不思進取,斷然否決了我叫他繼續深造的建議,一氣之下我們就分了手。登機那天,他到機場來送我,我的心里還是有那麽一點不舍的,但一想到未來自己想要的生活,我還是忍痛放棄了,我對他說的最後一句話是“祝你幸福”。
  我不知道他過得幸福不幸福,但羅波的到來卻讓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樂。和他認識後,幾乎所有的午餐和晚飯時間,我都和他在一起,這個幽默快樂的荷蘭男孩讓我暫時忘記了身在異鄉的孤獨。我原以為我們可以一直這樣來往,我可以守住自己的底線,沒想到,這想法很快就被一場派對打亂了。
  一天,羅波神秘兮兮地來找我,說要帶我去參加一個朋友的生日派對,還悄悄塞給我一份禮物。當時我在上課,不便拆開,等到下課時間,我跑到休閑室一看,嚇了我一跳,是一件透明的蕾絲內衣。難道他要我穿上這個去參加朋友的PARTY?心里正疑惑著,羅波的電話又不期而至:“親愛的,記得把這個穿在里面。晚上8點,我在老地方等你。”
  雖然我心里有些怕,隱隱地有些擔憂,但我還是去了,並且穿上那件透明性感的內衣。羅波的笑容一如既往的迷人,聲調也一如既往的溫柔,這讓我那顆忐忑的心稍稍放松下來。
  “我覺得你有些緊張,放松一些,來喝點東西。”羅波遞給我一杯果汁,我看羅波已經喝了,所以也不假思索地喝下去。不一會,我就感到頭有點疼,身體也有些發熱,有一種前所未有的膨脹感。我突然意識到了什麽,想提前告辭,但這時羅波已經拉住了我,他緊緊地抱著我、吻我,我喘不過氣來,心里有些怕。這些年來在國內所受的傳統教育告訴我要馬上離開,但藥物顯然已經在發生作用了,羅波的手和唇使我很難控制自己的行為。
  緊接著我看到了讓我終身難忘的一幕,派對上所有的男男女女開始脫衣服,男的赤裸著上身,只穿—條短褲,女的都穿著各式透明性感的內衣,大家就在眾目睽睽之下摟抱在一起,音樂的聲音更大了,有人在叫,有人在笑,有人在搖頭……
  那種瘋狂和迷離的鏡頭以前我只在電影里看到過,今天居然在我的真實生活中上演了。我感到眩暈,無所適從,很快,我的內衣也被展現在眾人面前,我聽到羅波在大叫:“今天她是我的東方新娘,沒有人會比我更快樂!”
  就在這個晚上,我沒能守住自己的防線,我第一次感受到那種撕心裂肺的疼痛,當羅波毫無顧忌地捅向我的身體時,我沒有感受到任何的快樂,只有痛。
  派對事件之後,我有很長一段時間都不能振作。似乎在突然之間,我一下子找不到自己了,我出國來的目的究竟是什麽?在這剛剛過去的荒唐一夜中,這段曾讓我憧憬的愛情忽然變了味。
  羅波仍然不斷地找我。電郵、電話、書信,他動用了一切力量來換取我的原諒。他不斷地向我解釋這就是生活,是校園生活也是人性生活的一部分,但我還是難以接受。
  又一個傍晚,羅波在宿舍門口等我,說有人想見我,希望我能賞臉一聚,緊接著一位頭發花自卻很有風度的中年女人出現了。原來她是羅波的媽媽,到澳大利亞來旅遊的。她和藹可親地拉著我的手說:“我的兒子告訴我他陷入愛河了,愛上了一位美麗的東方姑娘,但那位姑娘老是拒絕他,所以讓我來幫他的忙。”
  羅波在一旁憨厚地笑著,手足無措的樣子,就在那一刻,長久以來堵在我胸口的石頭轟然落地。潛意識里,或許我早已原諒了他,卻沒有說服我自己。今天他把他的媽媽請來,足以證明對我不是一場性愛的遊戲,而是真正的愛情。想到這里,我愉快地接受了他們的邀請。
  我也在她老人家面前袒露心扉:我們中國人是很傳統的,特別對女孩子而言,更看重家庭,更渴望婚姻,更期望有幸福的生活。羅波的媽媽和我講了許多,包括她的三次婚姻以及現在和羅波的爸爸所保持的友誼。她告訴我,婚姻生活是水到渠成的,性生活也是其中非常重要的一部分,如果雙方覺得快樂覺得相愛,自然會走進婚姻。
  羅波媽媽的到來成為我和羅波之間的一個轉折點。羅波當著她媽媽的面承諾要和我共同走進婚姻的殿堂,我很開心,我忘記了之前發生的一切和我剛剛經歷過的疼痛,很快我們在校園外租了房子,住到了一起。
  羅波是一個性欲特別旺盛的人,我們住到一起後,基本上每天他都對我有那方面的要求。他不知從哪里弄來一些他認為是充滿情調,在我看來屬於超級黃色的A片,讓我和他一起看,看完了就模仿片中的鏡頭做愛。
  剛開始我還覺得新鮮,可是每天這樣翻來覆去地折騰,我感到前所未有的虛弱和勞累。我本來就是一個體質偏弱的人,哪里抵得上強悍的羅波。一個月後,我向羅波提出重新搬回校園公寓居住。羅波不願意,他抱著我深情地說,以後一定尊重我的感受,他也不喜歡沒有愛的性,他希望我和他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快樂的。
我和羅波在一起後,語言和學習上他對我有很大的幫助,也讓我迅速融入到這個陌生的國度,讓我的身邊多了許多異國的朋友,這也是我舍不得離開他的原因。還有一點,他總是強調安全的性行為,每次都會用安全套,這讓我感到他是一個有責任感的人。就這樣,在反反複複的猶豫中,我們還是沒有分開。
  然而事情並非我想象的那樣,在又一次激情過後,羅波突然大叫:“天哪,我的安全套突然不見了。”我也被嚇到,我首先想到的是萬一會懷孕怎麽辦。羅波讓我趕快到衛生間去沖洗幹凈,並詢問我以前是否有濫交史。當他—而再再而三地問我同樣的問題時,我才意識到他是在擔心我會傳染什麽病給他,我感到十分憤怒。第二天一大早他就把我拉到醫院去做檢查,當醫生告訴他我並沒有任何疾病,只是下身有輕微的炎癥時,他才長長地松了口氣。
  這件事情讓我再一次對眼前這個外國男人產生了懷疑。也許他並不在乎我,他甚至懷疑我,懷疑我有性病,懷疑他會因此染上病,他每次都戴安全套並不是為我好,而是為他自己。可是事情的發展已經超出了我所能控制的範圍,一個月後,當我終於決定從他那兒搬出來時,我突然發現,這個月我的月經沒有準時來,我一下子慌了,我最最擔心的事情在一張尿樣檢查呈陽性的化驗單上得到了證實。沒有辦法,我跟羅波打了電話,告訴他我有了他的孩子。
  羅波的反應同樣驚訝,他似乎有些不相信,一個勁地喃喃自語:“難道真的這麽巧,一次也能中?”我本想打掉孩子,可是澳大利亞不允許做非法流產手術,對於我而言,唯一的選擇就是結婚生下孩子。我向羅波提出結婚,羅波沒有答應也沒有拒絕,只是說等他完成了學業再和我結婚,結婚後我們到荷蘭定居,那是個美麗的郁金香國度。在他許給我的美好承諾中,我開始了艱難的懷孕歷程。
  我從小就是過敏體質,又有哮喘病,懷孕後我到醫院做孕檢,查出兩個陽性(病毒感染),這讓我對肚里的孩子非常擔心。懷孕初期,我的頭發開始大把大把地掉,醫生交待懷孕頭三個月是不能性交的。也許是羅波難以挨過這段寂寞的日子,也許是羅波越來越厭煩因為懷孕而日益憔悴的我,在我懷孕兩個半月的時候,羅波以做畢業論文為由重新搬回了校園,把我一個人留在了校外的宿舍中。
  我的懷孕反應仍然很大,剛開始我還在為能暫時擺脫羅波而高興,因為在我懷孕的這段日子他總是要和我過性生活。卻沒想到,羅波的這一走卻是另有打算。
  我在這邊艱難地數著日子過,那邊羅波卻開始了他的另一段風流史。很快,他在追求另一個亞洲女孩的情事傳到了我的耳朵。聽別人講,那是一個韓國女孩,才19歲,長得非常漂亮。當這一消息得到證實後,我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地掉了下來。我到澳大利亞來追夢,僅僅是追求這麽一個荒唐的人生嗎?肚里的孩子一天天地長大,自己未來的路卻不知在何方!
  還沒有完全失去人性的羅波還是經常回來看我,給我買日常生活用品,為我付房租,只是他不再說我愛你之類的話。我懷孕四個多月時的一天晚上,羅波突然回來了,喝得大醉,說要和我做愛。他強行脫去我的衣服,強行進入我的身體,完全不顧及我此時已經是有著四個多月身孕的人。我哭著求他,跪在地上求他都無濟於事……
  我的下身開始猛烈地痛,緊接著一縷鮮紅的血流了出來,我覺得眼前一陣眩暈。此時的羅波似乎才清醒過來,他停止了他的瘋狂舉動,把我送到了醫院。
  可是一切都已經來不及了,當醫生告訴我嬰兒已經成形了,是個男孩時,我再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感情,我從病床上一跳而起,朝羅波撞去,我只想和這個自私到極點的男人同歸於盡,這個曾經帶給我無限憧憬的男人留給我的只是永遠難以彌合的傷痛。旁邊的醫生把我攔住了,在我的一再要求下,他們報了警。羅波被pol.ice帶走了。
  “這一切只是個意外。”一個星期後,羅波再次出現在我的視野中,陪同他前來的還有pol.ice,他們認定這只是個意外,理由是我們是同居關系,並非某一方對另一方實施的強 J。我無言以對。
  出院後,我開始繼續完成我的學業,羅波仍然來找我,不斷地向我懺悔,不斷地向我解釋,希望我再給他一次機會,也給自己一個機會。
  我又稀里糊塗地做了他的女友,又開始和他同居。如果說前一次還是因為愛情,那麽這一次只能說是我自作自受了,也許是我覺得像我這樣的人已經不可能再擁有什麽完美的愛情了,也許是那份虛榮心和孤獨感在作怪,總之,我們又住到了一起。
  他又開始了對我沒完沒了的性愛折磨,不分時間,不分場合,不管我需不需要。甚至在我來月經時他也不放過我,強行闖紅燈,眼看著我下身流血不止,仍然要滿足自己的欲望。他喜歡在我面前展示他碩大的陽具,也喜歡譏笑我們東方女人胸部的扁平,和他做愛,再也沒了當初的激情,再也沒有了任何美好的感受。
  我的身體再度垮了下來,本來上次流產就沒有完全恢複,再加上他不分白天黑夜地折磨,我的哮喘病發了,緊接著我覺得下身經常疼痛,一向規則的月經也變得沒有規律。此時我才真正認識到人種不同帶來的性方面的差異,我提醒所有像我這樣渴望異國婚姻的女孩子,一定要謹慎謹慎再謹慎。
  我在離開祖國兩年多之後回到了家鄉。很多人以為我是他鄉學成歸來,只有我自己知道心里究竟有多苦。我此次回來只是為了躲避羅波這個異國男人的折磨,回國用中藥調理一下我那已虛弱不堪的身體。
  我去醫院做了檢查,拿到結果時我甚至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深度宮頸靡爛、帶有三個加號的陰道炎。頭發花白的老婦科醫生拉著我的手:“孩子,你那方面一定要註意啊,你的子宮非常脆弱,今後要孩子恐怕比較困難啊。”那一刻我掩面而泣。
  我回國這段時間,羅波仍然經常給我打電話,要我早點回澳大利亞。痛定思痛,我已經下定決心,即便回去,也要和他斷個明白,說個清楚。我和他之間的這場遊戲這場夢應該結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