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口述:出軌情人讓我滿足
2011年12月07日 07:57
來源:知音網
導語:我把自己關在屋里,面對著冷冰冰的電腦,搜尋、整理著自己記憶里的那些溫暖的情感,全面地檢視一遍自己的靈魂與肉體。
少婦口述:出軌情人給我第一次的高潮
采訪人物:白雲,女,33歲,某外企部門副經理。
靈魂是漂泊不定的,肉體是溫潤真實的。二者可以分開嗎?
3年前的一個春天,我到深圳出差。深圳有好幾個我們大學的同班同學,還有一個和我同宿舍4年的好朋友小蘭。大家聚會了一次,很熱鬧也很親切。我辦完公事後,小蘭非要我再住兩天玩一玩。盛情難卻,回去也沒有什麽事,就待兩天放松一下吧。我同意了,讓同事先回去,我就住在了小蘭的家里。
問題出在第二天的晚上。陪我玩了兩天的小蘭那天晚上有一個活動,她先生的公司有一個晚會,要求家屬也去聯歡。小蘭要留下來陪我,我堅持要她去,我說:你都陪我兩天了,不能影響你的正事啊!我也正好休息休息。小蘭臨走時,說:那你看會兒電視,那兒有VCD,我這里有不少好盤,你隨便看,早點睡吧。我說:你放心去吧,還沒老就這麽婆婆媽媽的,小心你先生煩你。
小蘭兩口子打扮了一番,就去聯歡了,說要很晚才能回來。我一個人就打開了電視,看了一會節目,覺得無聊,心想還是看張光盤睡覺吧,好長時間都沒看過西方的大片了,聽聽英語也好。
我在碟架上翻了翻,上邊的一堆我都看過,翻到下邊,有幾張盤用報紙包著,也沒有封套和說明,這是什麽?難道就是黃色影碟?我從來沒有看過這些玩意。也許是人家自己錄制的什麽吧?我有些猶豫,把光盤又放了回去,可別的又實在是沒什麽看的。過了一會兒,我把那幾張光盤又拿了出來,管他呢,看看到底是什麽,要是不對路,不看就是了。
我拿了最上邊的一張放進了VCD機,按下了PLAY。電視機畫面一亮,赫然跳出一個一絲不掛的金發女郎,挑逗地伸著舌頭,雙手揉捏著自己一雙巨大的乳房,扭動著豐滿的屁股,私處的體毛也清晰可見。我嚇了一跳,本能地拿起電視遙控器,把電視就給關掉了。
我坐在沙發上,心嘣嘣地跳,好像剛才在畫面上脫光了衣服的是我一樣,又覺得自己做了見不得人的事,別扭極了。
我喝口水,靜一靜,站了起來,馬上又意識到這是在深圳,在小蘭的家里。這是一間布置得很溫馨的客廳,厚厚的窗簾拉著,茶幾上的小臺燈灑落暖黃色的燈光,靜悄悄、懶洋洋的感覺。
我低頭看一眼我剛坐過的沙發,寬大舒適,可以把人完全陷進去。忽然,一個念頭冒了出來:小蘭是不是就坐在這里和她先生看這些?這些光盤雖然用紙包著,放在最下面,但小蘭不可能不知道啊,她跟我說過她晚上沒事就在家看碟,把近20年的好萊塢的大片都看了一遍,那麽家里有什麽碟片她應該是很清楚的。
她也看這些?一個人看還是和先生一塊看?那麽……
我覺得自己的臉開始發燙,我怎麽想這些,怎麽回事。我重新坐到沙發里,呆呆地望著黑黑的電視屏幕,腦子里亂七八糟的。這時我發現,我剛才只是關了電視機,VCD機還開著,碟片還在里邊播放著!
我伸手拿起了VCD機的遙控器,想停止它。可剛要按下去的時候,又把手縮了回來:
那里邊到底是個什麽樣的世界?!
我猶豫著,放下了VCD的遙控器,拿起了電視機的遙控器,打開了電視!
一陣喘氣和呻吟聲立即充滿了房間,我又嚇了一跳,趕緊把聲音往下調,一直到完全沒有了聲音!接著又小心翼翼地放出點聲音來。音量是最小的一擋,除去坐在電視機前似的我以外,屋子里根本沒有別人,窗戶也關得嚴嚴的,可我還是覺得聲音大得刺耳。
畫面上是一對完全赤裸的男女,女的就是剛才出現的那個金發女郎。她、她正跪在那個男人的腿中間,兩手捧著一個巨大的東西,往嘴里送……
這是幹什麽?!這就是口交嗎?萊溫斯基給克林頓就這麽幹?!……
記得當時克林頓的事情敗露後,我真不明白是怎麽回事,但也不好意思問別人,有一次想問老公,可又怕他說我,也沒問。是不是就是這樣?
一會兒,那個女的躺下了,那個男人卻跪在了她的跟前……
我目瞪口呆!
我的腦子里一片空白!沒有了任何思想和活動!
也不知過了多久,光盤放完了。
我木木地站起來,關掉電視機和VCD機,把光盤依舊放回原處,清理好了一切,確信小蘭他們回來後不會發現什麽了,這才回自己的房間。
把自己放到床上,卻一點睡意也沒有,剛才的許多鏡頭還在眼前晃悠,那些消魂的聲音還在耳邊回響,我知道自己的身體在渴望什麽,我撫摩著自己,像一條濕潤的魚躺在沙灘上,翻來覆去。我想像著自己的老公,一會兒卻又發現自己面對的仿佛是碟片里的那個男人……
也不知過了多久,就在我漸漸平息下來快入睡的時候,聽見外邊的門響了,小蘭他們回來了,聽見他們輕手輕腳地去洗臉刷牙,然後兩人小聲說笑走回他們的臥室。
我的房間緊挨著他們的大臥室。我的房門沒有關緊,而他們的房門也沒有關緊。不一會,我就聽見了他們房間的響動:床的響聲,喘氣聲,呻吟聲……
碟片里的鏡頭又在我眼前閃現起來……
那一夜,我無法入睡。
第二天早晨我起的很晚,自由職業者小蘭起的比我還晚。不過人家是心滿意足的酣睡,我卻是躁動難眠的迷迷糊糊。她先生早就去上班了。
等小蘭庸懶地從床上爬起來,見了我的樣子,有點吃驚,說:你怎麽了?精神這麽不好。
我苦笑,說:老毛病了,可能這幾天有點累,上火了。
小蘭開我玩笑:想老公了吧?哪兒上火了?
我假裝惱羞成怒,做勢掐她。小蘭卻把我抱住按到了沙發上:說實話,你跟你老李怎麽樣?
我說:能怎麽樣?過日子唄,挺好的。
小蘭說:你老實交代,我說的是你們的那個,好不好?
我說:你胡說什麽呀,那有什麽好不好的。
小蘭說:嘿,比上學時還封建,咱們李老師好福氣。在外企這麽多年,沒有一點進步,沒有個情人什麽的?你這麽漂亮,是咱們當年的班花,就沒有老外追你?
我推開她:你變態啊,想什麽呢。老李這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多好啊。別說沒有,就是有人追,也不可能啊,我們結婚這麽多年,孩子都這麽大了。
小蘭說:誰讓你們當年迫不及待,一畢業你就結婚就要小孩呢。不過也好,早要小孩早利索,我們也準備要孩子了,想想都覺得麻煩。明年有了孩子還得讓他媽來看。
當天下午,我坐飛機回到了北京。在飛機上的三個小時,我迷糊了一會,可好像還做了個噩夢:我跟小蘭的先生躺在他們家的大床上……小蘭破門而入……
這是個星期六。回到家里,先生和孩子都很高興。吃完飯,我早早就打發孩子上了床,自己洗了澡,就催促先生。他居然有些不情願地放下手里的書本,磨磨蹭蹭地洗了一通,才來到臥室。我雖然等得有些不耐煩,但渴望早沖淡了不快,我壓抑著急切的心情,盡可能讓自己表現跟平時一樣。
先生趴到了我身上,慢里斯條地進入了我的身體……我好像從來沒有如此真切地感覺到他的一切,也從來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對性有如此的渴望……我不由自主地緊緊抱著他,緊緊地用身體擠壓他……可他還是像往常一樣,沒一會兒就趴在我身上不動了,喘起了粗氣。我甚至覺得這次比以往的時間還要短。
過了一會,先生說:你今天有點怪,挺想要的。
我說:人家出差這麽多天,你就不想啊?
他說:想啊。當然想你啊。
又過了一會兒,他起身下床,說:你先睡吧,我這麽早睡不著。我再看會兒書。
我說:沒事,你去吧。
其實,我也睡不著,莫名其妙地傷感。
我先生姓李,是我大學時的老師。那時的他,風華正茂,風度翩翩,他是我們班的輔導員,給我們上哲學課。康德、黑格爾、尼采、老子、莊子,他口若懸河,如數家珍,經常讓我們聽得如癡如醉。他上課從不點名,但每節課都爆滿,到考試時也不要求學生死記硬背,大家寫寫論文即可過關。他在學生中很有人緣。我們這些學生經常找機會去他家,有時還在他家蹭飯吃。
但是,他妻子跟他的關系並不和諧。據我們多方打探得知,他妻子是他的大學同學,兩人原來也是夫唱婦隨,琴瑟和諧,但後來他妻子耐不住大學校園的清貧,一心要去闖蕩大千世界,去做“萬元戶”(這是那個時代富翁的通稱)。幾經鬥爭,李老師在校園里堅守他的哲學,師母則去了海南。
我們這些喜愛李老師的同學對此很是義憤填膺。我最後“舍身而出”,“犧牲”自己的色相,填補了李老師床頭的空白。1992年,我拿到大學畢業證後,就與李老師舉行了婚禮,此事在同學中傳為佳話。我成了新一任師母。李老師大我8歲,那一年他30而立,我是22歲的大姑娘。
現在回頭看,當年我們的感情是純潔的。我喜歡他的書卷氣質、淵博的學問、風趣睿智的談吐、白凈的皮膚、高挑的身材,甚至包括那副厚厚的眼鏡片,我也喜歡我們把家安在我喜歡的大學校園里。我出身於知識分子家庭,物質欲望並不強烈,我喜歡家里四壁都是書架的那種感覺。我的這一切,也都是李老師所喜歡的,我們的結合是幸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