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9月24日 星期六

少女口述:姐姐生產,我和姐夫床上偷歡

少女口述:姐姐生產,我和姐夫床上偷歡

說來慚愧,這輩子我最對不起的人就是姐姐。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初期,高考結束後我自知理虧的在家待業,上大學已無望,心情很失落,不願外出見人。
那個暑假,百無聊賴,母親說,總這樣也不是辦法,你去你姐姐家散散心吧。說實話,我並不十分願意去姐姐家,因為性格內向的我,見了男人就會臉紅,當然也包括姐夫。
少女口述:姐姐生產,我和姐夫床上偷歡
我先給姐姐寫了封信,說了說我的情況,姐姐回信說,你來吧,我的預產期也快到了,你來正好幫幫我。我說那我先考慮考慮,其實,我真不想去,雖然我是一個懂事的女孩。  從姐姐談戀愛到結婚我總共見過姐夫兩次,一次是姐姐訂婚,二次是姐姐結婚。姐姐結婚是我做的伴娘,我漂亮的臉蛋和高挑的身材,給姐姐爭足了面子。
那也是我第一次,正面長時間的面對姐夫,姐夫真是一個耐看的人,1米80的個頭,風度翩翩。看著姐姐做新娘的幸福,我有點想入非非:以後我結婚,也要找一個像姐夫這樣的人,當時的我風華正茂,心懷春天,也渴望得到異性的關懷,甚至還想像被姐夫擁在懷里的感覺,我的內心在掙紮,有些激動有些害羞,姐姐的婚禮上我的臉一直發燙。
從那以後,一看到姐夫我就會臉紅,覺得他能猜透我的心事。只要姐姐姐夫回娘家,我一定要找借口出去,早晨天剛蒙蒙亮我就上學走了,晚上等他們睡了,再從同學家回來。  有一天,學校里有活動,下午放學後,一直排練到晚上八點,再做完作業,就很晚了。每次遇到這種情況都是父親來接我.
這時,我忽然想,我要是能有一個像姐夫一樣的男朋友就好了,那麽無論學校里有無活動,無論多晚他都會來接我,這樣一想我的臉又開始發燒,我感覺我的思想有點齷齪,那可是姐夫。不過我心里還是希望在回家的路上能碰到姐夫。
出了校門口,四處看了看,希望能如我所願,昏黃的路燈下,我的希望落空,同學的男朋友早已騎著摩托車等在那里了,寒暄了幾句,“轟”的一聲,車子拖著一溜黑煙,竄了出去,只留下同學誇張的尖叫和男朋友的笑聲,伴著摩托車的轟鳴,在初春的馬路上回響。我有些失落,父親沒來,姐夫也沒來。
  我無精打采的順著馬路牙子,慢慢的往前走著,有些心不在焉,一不小心腳下踩空,腳踝頓時疼痛難忍,我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有一男士經過我身邊彎下腰說,需要幫忙嗎,小姐?我慌忙擺手,不用不用。男士訕訕地走了。我默默地流淚。圓圓,這是怎麽了?是姐夫的聲音,我一下子站起來,疼痛讓我難以站穩,姐夫不失時機的扶住了我,說不急不急你先坐下,我看看。
在晚間,在空曠的馬路上,姐夫抱著我的腳輕輕地揉著,說,這麽大的姑娘怎麽這麽不小心呢,像極了母親的口氣,我不做聲的享受著輕柔的按摩,心里激動的七上八下,眼淚不爭氣的洶湧而出,那不是因為疼痛。
初春的天氣,已然有些暖意,絲絲涼風讓人心曠神怡,盡管冬天還是磨磨蹭蹭不肯離去,卻阻擋不了春天的腳步。在這樣一個充滿詩意的春天的晚上,我海闊天空的想象,想象,姐夫可以騎摩托車帶我到海邊漫步,可以帶我去看《在水一方》《月朦朧,鳥朦朧》,我的愛情也要象瓊瑤故事里的一樣,刻骨銘心。
我忽然覺得我好像愛上了姐夫。好了,咱們回家吧,姐夫的話把我拉回了現實,一切都只是想象,我紅著臉讓姐夫半抱半扶地坐上了自行車,姐夫笑著說,扶好,我開車了啊。
那一夜,我輾轉反側難以入睡,我也告誡自己,那是姐夫,不能愛,有個聲音又時常在腦中閃現,愛情是自私的,應該愛。就在這樣愛與不愛的矛盾中,我度過了高三下半學期,高考失利就順理成章了。
  姐姐又來過一封信,又給母親打過一次電話,還是說讓我去青島的事情。不能再拖了,姐姐眼看就要生了。我簡單的收拾了一下,七月下旬,我坐上火車,懷揣不切合實際的複雜的想法,踏上了去姐姐家的路。
剛到姐姐家我很不適應,姐姐住的地方也不寬敞,有點像現在的“膠囊公寓”,一間房的筒子樓,做飯都在樓道上,我跟姐姐姐夫住一個房間,中間只隔一道布簾,青島的七月,悶熱潮濕,蚊蟲亂竄,我難以忍受。
  時間稍長我的嫉妒心在迅速滋長,我無法裝聾作啞,姐姐姐夫那些親昵的小動作讓我更加難以忍受,盡管姐姐姐夫在我面前盡量克制,我還是能感覺得到。有一天,我出去買菜回來,把姐姐給我的二十元錢弄丟了,我越想越委屈,不光是因為錢,我趴在床頭上放聲大哭,積壓已久的情緒瞬間釋放了出來。
怎麽會那麽巧,就在這個時候姐夫回來了,我趕緊擦掉眼淚,佯裝高興。姐夫還是看出了端倪:眼睛怎麽通紅啊,嗯,圓圓?他不問還沒事,一問,我那不爭氣的眼淚又流了出來,姐夫轉過身來有些吃驚:什麽事啊,圓圓,誰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