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男友兄弟滾床單 口述和別人老公瘋狂的愛
和男友兄弟滾床單 口述和別人老公瘋狂的愛
2016-04-20 愛愛網【導讀】床不再孤單了,成了兩個人的床。 房間又恢複了寂靜,空氣也開始變得順暢起來。黑暗中,看不到彼此的神情,但都感到了尷尬。一想到井濤,心情便開
在我還沒有愛上誰的時候,我就愛上了愛情本身。在我渴望愛情的時候,井濤適時地出現了,於是我毫不猶豫地就陷進去了。
我不否認井濤曾經真正地愛過我,只是有時愛得太深就容易見傷痕。我從來就沒有想過背叛他,可他卻不相信我,接著便是無休止的爭吵、口角、猜疑,後來他竟然開始跟蹤我了。開始我還想,這表明他太愛我了。可是我真的受不了這種自私的“愛”,他罵我、侮辱我,還打我,原因很簡單:在路上和別的男人說話、男同事順路送我回家、衣服露得太多。
我知道一旦說分手就會有裂痕,於是我忍受著他。可是他變本加厲,還經常打我。有一次,我陪一個剛失戀的朋友去談了談心,在回來的時候,我看到他的車了。我心里一跳,可能又要有麻煩了吧。剛剛想到這兒,我的電話就響了。我問他在哪兒,他說他在家。我也不想拆穿他,就對他說好好休息吧。可他卻不掛電話,還不時說難聽的話來刺激我。我很生氣,不理他掛了電話,他卻說非要我見他不可。沒有辦法,我只好讓朋友先回去了。
我的態度肯定是不好的,因為他誣蔑我不自重什麽的,我實在是不想聽他說這些。他打了我,我很傷心,我覺得我再也受不了了,決定和他分手。可他不願意,還威脅我說,如果我和他分手了,他會讓我永遠也找不到男朋友,讓所有追求我的人都惡心我。我說不管怎麽樣,我實在是受夠了。我哭得很兇,為了我們曾經的愛情,為了這個不懂我的男人,也為了自己的軟弱。
可是我經不起他的懺悔、乞求、眼淚還有下跪,所以我動搖了。我一直認為男人的眼淚和下跪是彌足珍貴的。我們算是和好了。
現在想想,或許我和井濤之間並非是真正的愛情吧,曾經發生過的只不過是彼此對愛情的追求罷了。
七夕的前夜,井濤說要帶我去外地和他的一幫朋友玩兒。我不怎麽想去,因為在這之前我已經向他提過分手了。但由於他工程上出了點事,心情不太好,我們也沒有談好,心想就這麽拖著吧,決定這次以後就不再理他了。
酒吧里人聲鼎沸、烏煙瘴氣、煙味兒、酒味兒、香水味兒奇妙地混合在一起,躁動而煽情。
“什麽?你說什麽?”音樂很吵,我聽不清他在說什麽。“你、開、心、嗎?”嚴羽把頭湊在我耳朵邊,一個字一個字地大聲問。
我清晰地嗅到了他嘴里的酒氣和身上的古龍香水味兒,心里一動。我看看他,點點頭。想想,又搖搖頭。他笑著搖頭,不再說話,向我舉舉酒瓶,一邊繼續喝一邊把目光投向舞池。
嚴羽並不是那種特別帥的男人,給人的感覺有點養尊處優的樣子,乍看起來像那種城府很深的男人。我也不知道為什麽他會給我這樣一種感覺,我想大概是自己太喜歡觀察別人了吧。看著他的側影,不知道為什麽,突然覺得有點喜歡他了。
熱鬧的酒吧,一顆孤獨的心。這些,他竟然都知道。
我心里恨自己喝了這麽多的酒,我也恨井濤,恨他騙了我,讓我無法過自由自在的生活。我再次從車上跳下去。
可能是心情不太好的原因吧,我喝了太多的酒,打破了平時所有的記錄。但是我強撐著,我不想讓別人看出我的不快樂。
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午夜了,我醉了,我甚至記不清我存包的密碼。坐上車我就感覺頭好暈,也不記得是誰開車了,只覺得天在轉。我不想坐車,我想走一走,想清醒一下。但他們不停車,我想他們也許是困了或者煩了。我就跳車了。
到現在我也不知道自己當時想要做什麽,是想得到關心嗎?還是想離開他們大哭一場?為了前男朋友給我的痛?為了這場因為寂寞而開始的無愛的感情?不知道。我只想好好地透一口氣。我拖著搖搖欲墜的身體往前跑去。他們趕緊下車拉我,但是我不聽。尤其是井濤,他好像很生氣的樣子我當時拼命地對他說“滾”,我說我不認識他,我說我討厭他、恨他,不要他管我。還有他的另一個朋友也在用力地拉我,後來總算把我拉上車了。我只是覺得好想吐,我心里恨自己喝了這麽多的酒,我也恨井濤,恨他騙了我,讓我無法過自由自在的生活。我再次從車上跳下去。由於跑得太快,我摔倒了。我跪在地上哭了起來,不讓他們碰我。
嚴羽從前面下來的時候,我才知道是他在開車。隱隱約約記得是他在拉我和我講話,他想讓我走,我卻不知道怎麽回事,靠在他的肩頭哭了起來。
回到賓館,我已經不能走路了,後來,我聽說我是被擡著送回去的。
我不否認嚴羽是個很好的聽眾,他不但理解力強,而且很會安慰人。我再次感覺到了他的吸引力,但這個念頭很快就被打消了——他畢竟是井濤的朋友
七夕節下午,嚴羽要回徐州,我也要回去,就想,搭個順風車吧。我害怕寂寞,尤其在這個本該溫情脈脈的節日。快到徐州的時候,我突然想起來,衣服還在賓館的洗衣店里。我說明天再去取吧,可嚴羽說時間還早,來得及。等我們找到那家洗衣店,卻發現衣服被洗壞了,爭執了半天,洗衣店答應重洗。在我等衣服的當兒,嚴羽卻不見了。我心神不安地想,他去了哪兒?是不是不管我了?很久,他回來了,我感覺好像又找到了依靠,覺得好像已經和他很熟悉了。他告訴我,他的卡被吞了,銀行下班了,得等第二天才能取出來。我猶豫了一下,我預感到會發生些什麽。就算再不愛井濤,也不能這樣啊。但最後我還是聽了他的話,我們打算住下,第二天再走。
我們去了附近一個咖啡屋吃飯。這是一個流淌著玫瑰色的夜晚,到處都是情侶、鮮花和笑靨,很溫馨,當然也有點矯情。我們喝了點酒,也聊了很多,關於井濤,關於我們的過去。我不否認嚴羽是個很好的聽眾,他不但理解力強,而且很會安慰人。我再次感覺到了他的吸引力,但這個念頭很快就被打消了——他畢竟是井濤的朋友。
回去休息的時候,才發現只有一間房了。我有些緊張,我想穩一下自己的情緒,就坐在床邊抽著煙,我們邊看電視邊聊天,然後他溫柔地對我說,“去洗澡吧,不是昨天沒洗好嗎?”我猶豫了一下,還是去了。
洗澡的時候,我看到了鏡子里的我。我的身材不錯,但我卻感到一種深深的悲哀。情人節?愛情?情人?男人?白頭到老?都他媽的見鬼去吧!
洗完澡,我披著浴袍飛快地跑了出來。我看到他看我的眼神有些曖昧。我趕緊讓自己縮在被子里。可我也不知道是怎麽了,一下子就被床給吸引了。床很軟、很舒服,床單很潔白。我有點想入非非了。這種想法讓我覺得自己有點齷齪。
小小的房間里,只有我們兩個人。他是男人,我是女人,這一切讓我產生了一種不安的興奮。我只是感到有個男人離自己很近很近,但同時又是有一定距離的,就是這種距離感在撩撥著我,這種曖昧的距離實在叫人內心騷動。如果我和他之間的距離遠到彼此感覺不到對方的存在,那樣很好,他就是他,我就是我,他絲毫不會影響到我的情緒;如果我們的距離很近很近,我躺在他的懷里一定會安然入睡,但是這種距離曖昧得剛剛好,讓人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他洗澡出來後,把臺燈打開了,調得很暗。他看著我,看得我呼吸都快停了,空氣突然凝滯了。突然,他說他想抱抱我,像我昨夜抱他一樣。這一瞬間,我腦子里閃過的是井濤的影子。可是他的身體越來越近,我清晰地感覺到了他的呼吸、他的味道。當他的手擁住我的時候,一種叫做情欲的東西像決堤的洪水一樣湧遍了全身。那一刻,我失去了大腦,只感到身體輕得像一片羽毛,沒有了重量。
床不再孤單了,成了兩個人的床。
房間又恢複了寂靜,空氣也開始變得順暢起來。黑暗中,看不到彼此的神情,但都感到了尷尬。一想到井濤,心情便開始沈重起來。我對自己很吃驚。也許是一顆心封閉得太久,也許是不再相信愛情,也許是太寂寞了吧……
不知道睡到了什麽時候,好像天已經亮了,嚴羽已經起來了。我看著他,他還真是個不錯的男人,幹凈利落,看上去事業有成的樣子。不知怎的,剛才還很熟悉,這時突然就變得陌生了。
回來的路上,嚴羽問我以後是否有再聯系的必要。我說我不知道。我一直在想,再見到井濤的時候,我該怎樣面對他。雖然他給了我傷痛,但我不願意傷害他,更何況他們是多年的兄弟。
這個情人節就這樣過去了,有點荒唐,卻讓我難忘。就在來這里之前,我終於忍不住給嚴羽打了電話,我說我想自私地活著。可他卻說他是個世俗之人,既然開始就錯了,就不要一錯再錯,他不想讓井濤、我、還有他組成的這個疏密有致的三角形變得混亂。是啊,一場遊戲而已,何必那麽認真呢?似乎只有這樣想,心里才會好受些。
可是,為什麽心會痛呢?
生活有時候是個怪圈,越想抓住的東西,越不容易得到,就像鴿子的愛情。追求愛情本身沒有錯誤,可是我們卻帶著茫然和激情去追逐,愛情和激情混雜在一起很難區分,究竟是身體還是思想。碰到情欲的關口,會忽略了身體與思想的界限,明知道不可以,卻無法抑制。但心痛終究會過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