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我與鄰居兩少婦的偷情經歷
來源:寓言故事網 作者:寓言故事網 發布時間:2016-11-07 19:59 瀏覽: 4 次大二的時候我們學校因為新生招的過多,老師不夠,如是招進了一大批剛畢業的新老師。聽說新老師中有不少很漂亮的!帶我們計算機課的老師就是新老師,我們滿懷期待是個新來的漂亮老師,所以都早早的去……
大二的時候我們學校因為新生招的過多,老師不夠,如是招進了一大批剛畢業的新老師。聽說新老師中有不少很漂亮的!帶我們計算機課的老師就是新老師,我們滿懷期待是個新來的漂亮老師,所以都早早的去教室,等候新老師的到來。
新老師剛進教室的時候叫我們大跌眼鏡,竟然是個超級美女!她叫劉倩依,身高都有170cm而且身材是前凸後翹的!配上她天使的臉蛋,叫全班的男生都不自覺的頂起了小帳篷了。
她穿的是細長的牛仔褲,把她那完美修長的腿型都是展現的淋漓盡致。一雙黑色的高跟涼鞋沒有穿絲襪,露出來白皙的腳丫子,讓人都忍不住想上去咬一口!
課上她舉手指點黑板之時不停的晃手時,胸部跟著不停的晃來晃去,不時擠開了中間那幾粒口子,露出了紅色蕾絲的乳罩,那高聳的胸部似乎不滿意奶罩和白色襯衣的包裹,躍躍欲出。看的大家都目不轉睛的,美女老師似乎感覺到了大家火熱的眼神,臉一直紅著。
她留了20分鐘的時間給大家自習,讓有不懂的問他。大家突然發現她下臺來講解的時候是低著胸的,可以清晰的看到白色襯衣的里面的紅色乳罩和深深的乳溝,白皙的皮膚,細滑的肉,讓底下的帳篷更加高漲了!於是沒有問題的都開始編出問題來問她,大家就開始不停的在享受這種偷窺的快感。
第一節課就這樣的結束了,大家下課後都開始議論起這個美女教師。
這才知道她還是華師的研究生,剛畢業。可是都有自己的車子,雖然只是一輛雪福來,但自己還在外面買了一套房子,離我們學校不是很遠。
一聽到這我很懷疑,要是自己家里這麼有錢還來教什麼書呢?要是其它途徑來的錢,嘿嘿,遲早有一天我會弄到她的!我和前女友分手都一年了,一直沒有性生活了,感覺真是饑渴中,就來了這麼個美人,我能不動動心思?我一直都在找機會和劉倩依接近,卻發現她很害羞,很矜持,不是那麼容易接近。
終於機會來了,由於我上課了表現一直很好,課下也是和她聊的最多的(嘿嘿,有這樣的美人,表現能不好嗎?)劉倩依要出考試模擬題,想知道班上同學都學的怎麼樣了,就把我叫去問問。正好那天下午又沒有課了,就把我約到她自己的家里去了!進到她家後我仔細再看劉倩依,只見一襲白天鵝的長裙包裹著她凹凸有致的身軀,平日披散在腦後的如黑瀑布般的秀發在頭挽成一個別致的發髻,露出修長的、象牙般潔白的脖頸,面頰上隱隱透出淡淡的紅暈,淺淺的笑意如夢般迷人。今天的劉倩依身上所體現的是最女人的一面,是那種讓所有的男人都怦然心動的驚心動魄的美。
我開始仔細打量起她自己的小家了。小家布置的很精致,一如她平時的衣服,很有品味。她讓我不要拘束就開始給我倒水喝去了。
我趕緊過去,卻不知道該怎麼辦,難道抱起她?
“快攙我去衛生間啊!”
我得到指示後立馬伸出了胳膊。她似乎燙傷的很厲害,整個人都靠在我的身上了。
“老師,我去給你找點醬油塗塗吧,那個東西治燙傷很有用的!”
“老師我喜歡你!”
“是嗎?呵呵,我比你大好幾歲呢!”
“真的老師,剛見你的時候我就喜歡你了!算是一見鐘情了吧!”
我會輕點了,快感,更有一種和這美人溶於一體的自豪感!伸出手輕輕的掐了掐她的紅著的臉蛋,問道:“舒服嗎?”她睜開迷離的雙眼,輕輕的點了一下頭。我心中頓時感覺這個美女老師被我征服了!
走到一個隱秘的地方,我突然停住腳步,再一次吻住雪得香唇。雪有些遲疑,但我雙手箍的她動彈不得。雪也不在抵抗……
走到一個隱秘的地方,我突然停住腳步,再一次吻住雪得香唇。雪有些遲疑,但我雙手箍的她動彈不得。雪也不在抵抗,彼此忘我,我吻著雪如同畫筆勾勒的白頸,雪也配合著我,嘴里蘭氣微喘,一片未語先嬌媚的樣子。我漸漸離開雪的嘴唇,審視雪的柔情似水,雪卻仍然閉著眼。“雪”我輕聲的換著她的名字。雪掀開雙眸,眼神明澈,似有淚花。我心中無限疼惜,對她耳語:“對不起,是我的固執傷害了你。”雪輕輕的吻了我一下,眼帶笑意:“不怪你,感情來的太快,我也沒準備好。”
“那你為什麼?”我看著雪委屈的淚水,心中內疚。“沒,我是有些高興。”說完,雪抱著我。此時此刻,芙蓉帳暖,瓊枝玉樹,再沒有那種惱人情味了。這似曾相識的感覺讓我欣喜。我對雪說:“雪,我從沒想到你還能回來找我,愛情來得太快,我躲閃不及,如果會失去,我寧願從沒得到過。傷害你,不是我的本意。”雪握著我的手,頷首輕輕道:“我懂。”走了一會,雪的車就在眼前了。我有些依依不舍,雪也不言不語,像在等我說什麼似的。心里話,我不想讓雪走。我承認我的確有了心轅馬意,可是誰願意讓鐘情許久的兩顆心再次分開呢?
如此善解人意的佳人,就算相隔只有寸許,也如天各一方,遠在億萬光年之外一般。孤幃夜久,單枕難眠。如此好辰良景,不趁熱打鐵,難道還要在天黑之後,皺著眉兒,萬般追悔嗎?男人,該霸道的時候就不要唱著昆曲,在那里甩袖悶騷了。我想讓雪留下來,可是不知道怎麼開口。我看著雪,又看著她的車,多麼優秀的女人,我30歲能這樣成功嗎?恍然間我有些自卑了。雪看著我的樣子,問我:怎麼了?我嘴角勉強的擠出了笑容。雪輕輕的嘆了口氣,緩緩的走向我,十指與我緊扣,輕輕的撫摩我的小臂,對我說:“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你嗎?”
我沒有說話,只是看著她。雪說:“該有的我都有,可是見到你,我覺得自己有時候像個女人了,看著你沈默不語,讓我覺得有些好奇,有些心疼,你比我都現實卻並不勢利。因為工作,我胃痛,飯後有時打嗝,只有你在意,教我多喝紅茶,我工作被人誤解,也是你先幫我找到教授,周圍也會有人給我問候,給我關心,可是只有你,是在不言不語間幫我解決問題。我想找一個能給我主意的人,。女人太堅強,總是很累。”
有那麼兩三次吧。晚上和雪溫存過後,雪曾經問過:你怎麼看小寧和小許?我說:小寧挺開朗,小許挺穩當的。雪也同意我的說法。後來說:你那個寧妹妹好像看上你了。小許對你印象也挺好。我聽到,登時心里是有些高興的,心里也是納悶。這審美是不是都變了。
我料想也許雪吃醋了,笑著對她說:我天天在你眼皮底下。再說她兩對誰都那樣。大寶孫超小趙他們不都是那麼開玩笑嗎?雪撅著嘴:那可不一樣,女人最了解女人了。我摟著她問:吃醋了?雪毫不諱言:是,不過有那麼一點。聽完,我就一把抱住她,吻著她的嘴,雪輕輕的推開我,有些嚴肅的問:小寧可比我年輕呢,家里條件也不錯。小許也蠻可愛的,我都30歲了。我有些害怕。
雪說完就不做聲了。我摟著雪,吻著她,告訴她說:我只要你。雪有些感動,主動吻了我,未完,待續,明天繼續更新。。。
雪輕輕的靠著我,輕輕的摟著我的背,輕輕的對我說:“我知道你想什麼。”我心中有些酸楚,同樣的如花美眷,同樣的似曾相識。女人越是這樣,我越覺得自己該做到更好,這不是不是女人的權利,男人的義務,而是作為男人,就該這樣。雪摟的更緊。我撫著她的頭。曾幾何時,這份責任讓我不忍覷花,意氣之下,我抽刀斷水,舉杯消愁,
可是醺醺殘酒之後,便是不可救藥的朝思暮想。而現在,我不能再失去這樣的機會了。至少我不該排斥這樣認真的感情,我已傷害過雪,不能再讓痛苦化作相思淚,傷人傷己了。我看著雪,雪俏皮的沖我眨了眨眼睛,我微笑,不再那麼僵硬,我突然發現這個女人的內心深處,有著對愛情的憧憬與渴望。她的俏皮是希望被寵的暗號。我微笑,不語。雪撅著嘴,問我為何不說話。我板起面孔,問她是否已準備好?雪吃驚,好奇的問:要幹嘛?我突然把她抱起,她“啊”的叫了一聲,摟住我的脖子,我跑著,捧著她回到家。打開房門,我們相視,氣喘,摟抱,她輕輕的捶打我的胸口,示意對我亂來的懲罰。
我不抵抗,任她放肆歡鬧。我只是笑著看這她,她逞意之後,也許是累了,也許是倦了,也許是心動了。細細的汗水滲出她的鼻翼,睫毛忽閃,娥眉跳耀,我好想撲過去,點絳唇,潮濕的面容被燈光打得粉嫩。我緊緊的盯著雪,雪有些緊張,喘著氣,前胸忽前忽後。我腦子有點熱了。我走過去,抱住雪,雪慢慢的閉上了眼睛,我們擁吻在一起。
愁夜短,催促少年郎。剛才的溫柔鄉里,雪對我的濃情蜜意,我對雪醉倚芬芳。佳人自有風流,何必獨訴枯腸。我看著雪,雪似懂非懂,緊緊的依偎著我。雪偎吾身。露濃花瘦,薄汗輕衣透。剛才的熱情讓雪香液淋淋。雪枕著我的胸口,對我說:“你喜歡我什麼?”我笑著對雪說:“當然是你的靈魂,難道是你的肉體啊?”雪輕輕的戳了我的頭,嗔怪道:“就知道你一肚子壞水。”
我吻了她的面頰。“那你什麼時候開始喜歡上我的?”雪摟住我,認真的問。我陷入一陣沈默,從哪開始呢?似乎是張家界的那把篝火,讓我回眸一望,從此相視而笑莫逆於心。我竟然有些不清不楚了,但是我徹底的明白,此時此刻我是深深鐘情於雪的。雪看了看我,等著我的回答,我笑而不語,反而問她:“你呢?你是什麼時候開始的呢?”雪想了想,說:“應該是那次飯後,你去買布。”
我微微向上挪了挪身子,雪也順從的拉了拉被子,接著說:“以前對你沒什麼印象,那次看著你帶著我和小寧去買布,看你那個認真,覺得你挺有趣,從那時開始,就慢慢註意到你了,後來聽寧告訴我,你在車上計劃線路,我先是覺得好笑,後來是覺得可愛。你說著別人的故事,什麼長孫太宗的,其實更像說你自己。我知道你一定會有過去,雖然你不說,但是那夜長凳,你沈默的樣子。”雪沒說完,又使勁的把面頰貼在我的身上。我仍然不語,雪說的沒錯,我的確心有不舍。雪繼續:“去青島之前,經常看到你去書店,覺得你蠻有心的,現在讀你那種書的人不多了,其實那個時候就對你有點動情了,吃飯時你對我說我總打嗝的事情。”
我聽得有些感動了,我問:“那那天晚上,咱兩一起的那晚……”雪打斷我:“我也不知道,只是你膽子也太大了,我想過也許會有那麼一天,但是沒想到會那麼快,我都來不及。”擦拭幹凈之後,雪讓我背著她回去,我當然樂意,我們舒服的躺在臥室里。彼此依靠,體味溫存,片刻之後,便一起入睡了。早上,陽光透過玻璃窗,斑斕出五彩,鋪滿大床,雪在我懷里打盹,伸著懶腰,起來慵整纖纖手,金色撒過,粉紅剔透。雪說還要賴會。我當然樂意。我側躺,雪也側躺。
我微笑,雪低眉,我看著雪,雪充滿好奇,我問雪:熱嗎?雪說:有點。我掀開被子,雪嚇了一跳:幹嘛?我背起雪,進到衛生間,我告訴她,咱兩一起沖個澡我打開水龍頭,在同一個花灑下,清流如雨,濕氣如雲,我們站在一起,看著彼此,看著傾斜而下的清澈,回味水簾幕後的朦朧。雪和我慢慢靠近,嘴唇貼在一起,水打在瓷磚上,如我心跳躍,水拂過雪的身體,匯成陣陣漣漪。
心中猶如蕭然月下。能和雪在一起的人一定是幸福的,但不知道我能幸福多久。我輕輕的對雪說:夠了,能和你如此,我已經夠了,能濃情三月,就算斷腸十年,我也毫無怨言。雪有些激動,摟著我的脖子,吻了我。在初秋的陽臺,將此風月留存。纏綿過後,我和雪一起吃飯。
下午,我們想一起出去走走,我們手牽手,走到江邊,三山顏色雖好,不如紅顏一笑。雪似乎也放開心扉,如同戀愛中的女子,挽著我的胳膊。自信,享受。與她在一起,沒有雜七雜八的問題,也沒有誰是誰非的任性。只是體會這來之不易的確定,分分秒秒的真心。晚上,雪提出要為我露一手。我笑著答應了她。回到家里,一陣忙碌,雪不讓我插手,讓我等著她的召喚,當她將一頓豐盛的菜肴擺在我面前時,我才了解我那些只是路邊攤而已。雪溫柔的扶著我坐下,耐心的告訴我這是什麼,拿著筷子,笑著看著我品嘗她的廚藝。幹練的雪竟然如此懂得生活。讓我有些意想不到。雪說,雖然住的好,但是自己一個人,所以大多數都是湊合而已。現在不一樣了。兩個人吃飯還是比一個人開心。
習慣孤獨的我,從沒被人如此重視過。我能力有限,但是誌存高遠,我也願飛騎引雕弓,弦停雙雁落。可是心里覺得,說的太多,若沒實現,只是空言無補,徒資叫囂。寂寞中已經體會,理解你的人不需解釋,懷疑你的人解釋也沒用的道理。反而自己會有對牛彈琴,雞同鴨講的感覺。回首向來蕭瑟處,何妨吟嘯且徐行。我接受女人,卻逃避愛情,淒涼時節,韶華易老,我曾想,人生百年有幾,倘若生活不予,我將徜徉書海,終老此生。總是擔心你要的幸福我給不了。
誤人子弟,在我看來,等同謀殺,我對大學女友念念不忘。可短時間內,恐怕難以給她優渥的生活,這讓我陷入無休止的自責。從此以後,我相信浮生只當樽前老,一人痛總比兩人疼要好。雪現在對我的態度,讓我受寵若驚,時而如臨深淵,時而如履薄冰。太美的事物總是來的快,去的也快。所以當有人對我熱情,我毫不在意。因為總有冷漠降臨的一天。在笑之前學會哭一直是我的人生哲學。如今雪的溫存,雪的體貼,雪的柔情,都似水一般,在我如鐵如石的心中滴答不停。她用一個女人特有的雨暮雲朝,灌溉我幹裂許久的深愁苦痛,悄悄的上演,水滴石穿。吃過飯,我與雪一同清理碗筷,如同夫妻,相扶相持。
一切完畢,雪提出要看看我的書房,我帶著雪走進我最重要的地方。書籍雖然散亂但是很有規矩。雪認真的看著我讀過的書,我坐在椅子上,看著雪的手指輕輕滑過書背,就像滑過我的臉頰一樣親切。雪問:好多書啊,全是你買的?我點點頭你好像很喜歡看書。雪坐到我的腿上,問。
我頷首表示同意:書對我來說有著非常重要的地位,我可以借給你錢,但你覺不會借給你書。書中有顏如玉,黃金屋,書中有成功的範例,失敗的典型,從書中你可以吸取先輩的教訓人用來識別今人的陷阱。讀書讓孤獨變得理智,平和。性格的缺失讓我在人際交往中顯得很被動,可是書,可以提供額外的經驗。書是我最好的老師。雪聽著,不言不語。眼中似是贊許。
輕輕的對我耳語:怪不得寧說你怪。我笑著回答:我一貧如洗,只是一個窮書生而已。雪撅著小嘴:可別這樣說,書到用時方恨少。我應承道:百無一用是書生。雪搖了搖我的身子,歪著頭對我說:你好像有時候有點自卑。雪的一句話,如同一支穿雲箭,刺痛了我心中的阿基里斯之踵。我陷入長時間的沈默中。雪似乎意識到什麼,有些害怕,一會搖搖我,一會摸摸我的手。
我了解雪的心意。雪輕輕的問我:到底怎麼啦?是不是我說錯了話?我想了想,對她說:你說的沒錯,我的確有些你說的那樣。這也是我一直對你我之間有氣無力的原因,你太優秀了,感覺你的到來,就像是橫空出世一樣,我們的感情來的太快,讓我驚喜卻也擔心,不是說我沒有準備好,而是我沒有準備你這麼好的女人。說完我低頭,不語,雪聽到,捧著我的臉,眼中有了些許心疼,些許懂得。
雪說:我明白了,為何你上次那樣對我,我和你一樣,也是害怕,我也害怕會讓你覺得我輕浮,也會害怕被人拒絕。可我沒想到你會比我還要擔心。是不是我的某些成了你的負擔?我搖搖頭,握住雪的手,說:負擔我一直有,與生俱來。那不是責任不是義務,是天賦而已。只是你的完美讓我覺得自己突然相形見絀。雪有些感動,告訴我:不要那麼說,如果不愛你,青島我也不會讓你進我的門。其實我早就喜歡你了,你牽著我走出皇陵,我就已經認定你了。
說完,雪抱住了我,不讓我說話。我有些心酸,也有些難過,心酸雪的善解人意,柔情似水,難過自己的一事無成,不思進取。我輕輕的對雪說:如果有一天我不爭氣,讓你怒沈百寶箱呢?雪摟住我,大聲說:不會的,你不是李甲。許久,雪說:你抱著我?今晚我要你抱著我。雪像個孩子,似乎在用這種方式宣告她對我的愛意是多麼的不可撤銷。我抱起她,走到床邊,慢慢的放下她。雪輕輕的對我說:該有的我都有了,除了你。
心中雖有感動,可是雪越是如此越讓我緊張。害怕只是海市蜃樓,美景虛設。雪撅著小嘴,要我吻她,我怎能拒絕?和衣擁被不成眠,一枕萬回千轉。如果雪是一場夢,那麼就讓我一醉不醒吧。我們彼此褪去身上的偽裝,徐徐靠近,雪對我說:現在的我,赤裸裸的在你面前,你還懷疑什麼呢?說完雪的手臂穿過我的腋下,清涼的在我的後背,後臀拂過。我慢慢抱住她。今晚的我,顯得笨手笨腳。溫柔之後,我憐惜的抱著雪,雪癱倒在我的身上,柳腰花態嬌無力。雪輕輕的對我說:我愛你,FL。
我輕輕的吻了吻雪的額頭,緊緊的摟住了她。雪說:我只要你,只要你好好對我就足夠。周日,吃過早飯,雪決定回去,我也覺得呆的太久了。我們最後溫存之後,雪緩緩駕車而去。兩日的激情讓我有些疲憊,下午我窩在沙發里,睡了很久。再睜眼發現天已經黑了。我起來沖了一杯清茶,讓自己沈重的腦袋有些生氣。熱氣還沒散去。雪給我打來電話,告訴我說很想我,問我幹嘛?吃飯了沒?我慵懶著伸張著腰肢,告訴她過會會買點茶點,一抹綠茶,幾本古書,倦了就睡,明天還要上班。
雪問我:如今咱兩不同了。如果到公司該怎麼稱呼彼此?我笑著,對她說:不如夫人,相公好聽。雪說太明顯了。我知道雪是擔心,我們雖然現在如此親密,但是在一個辦公室下,很多事情還是很不方便。這點她跟我很像。我問:不如你叫我張生,我叫你鶯鶯。雪被我逗樂了。罵了句:你倒是真有閑情逸致。我說:那就如平時一樣。為夫人做牛做馬。雪笑了:呵呵,你可記住了。幾句問候之後,便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我到公司,雪已經到了,我去倒了杯水,寧跟在後面,這個丫頭,雖然違背了我們的約定,但是若不是她,也許我和雪不會到這步。寧抿著嘴,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我,有些怯生生的。“那個,FL,我把你的事情告訴雪了。”寧看似有些委屈,我恐怕該感謝她吧。我說:“我告訴你別說的。你這樣我以後很為難啊。眾矢之的。”寧看著我不說話了。我心里只是想嚇唬嚇唬她,可看她零落難過的樣子,我到覺得自己有些不地道了。我說:算了,雪告訴我了。只是這事不能再讓別人知道了。寧看著我,像是得到了特赦令,頓時桃花笑靨,拍著我的肩膀,說:我就知道你不會計較的。我嚴肅的看著寧:註意風華。趙寧哦哦的點著頭。笑嘻嘻的走開了。
拿著杯子,我顫顫悠悠的回到座位。寧看著我偷偷的沖我笑。我裝作沒看見,寧妹卻不以為意。大寶白了我一眼。說我暴殄天物,怎麼可以對寧妹如此無禮,寧妹恩恩的表示支持,老張和許楊在旁邊笑著看,我回了他一句齷齪。便悶聲的回到自己的一畝三分地里了。
雪的辦公室是虛掩的,我看了一眼,雖然看不到她,可我知道她在那里。我們仍然正常上下班,除了該討論的工作,還是按部就班,如同從沒發生過似的。晚上,雪有時候來我的住處過夜,為我做飯,然後一起談工作,夜里,我們一起雲雨,雪似乎對我特別依戀,只要和我在一起,總是抱著我入睡,特別喜歡我從後面抱住她,撫摩她的一切。說這樣很有安全感。我們周末有時候一起看電影,不過都是我拿主意,雪以前不怎麼愛看電影。喜歡一個人,慢慢的就會變成一個人。雪對電影有了認識是跟我在一起之後。雪曾經問過我,空閑一般我都做些什麼。
我說讀書跑步看電影。雪笑了,你自己一個人也看?為什麼不看?我反問。我去看電影,又不是去談戀愛。非得成雙成對才有資格?那天,我帶著雪去看電影,我們去的蠻早的,人不多,中間有很多好位置,我選了中間稍微偏左的位置。雪有些奇怪,中間這麼多空座,幹嘛非要坐的偏啊?我笑著對她說:電影的拍攝取景就像一幅動態的圖畫,是導演在膠片上的創作。雪疑惑不解:這根我的問題有什麼關系?雪有些好奇。我說:大多數的畫家和普通人一
樣都是習慣右手做事,所以在構圖的時候圖畫的主題通常偏右,如果在中間看,視覺容易分散,右面看會有擠壓感,只有在中間偏左的位置,才能把發揮熒幕畫面的最大美感。所以在電影院,中間偏左的位置最好。雪看著我,有些吃驚:天,你到底有多少事情是我不知道的?你這麼會註意到這些東西的?我平靜的說:因為看的多啊。你以為我看電影只是看著玩啊?其實一場好的電影可以啟發更多的美感。
只是電影的時間有限,很多想法隨著情節變化,很快就淹沒了,書的好處是讓你有連貫的體會,電影的好處是讓你有細節的反應。雪眼神贊許: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男人啊?那晚看完電影,雪跟著我回家,問我許多電影的問題。我其實是很喜歡看電影的,看的電影在貓友里恐怕也算屈指可數了,我會從一個畫面中看出有幾個分鏡頭,我告訴她,為什麼此時導演會用升格鏡頭,為什麼下一秒中導演會用慢鏡頭,為什麼要用長鏡頭來表達一段場景,為什麼要用淩厲的快速剪輯讓我們體驗電閃雷鳴。我知道明星,但是無論什麼樣的明星,只是電影的配角而已。
從此以後,雪有空就會吵著我帶她一起看電影,要麼和我一起溫習老電影,一場場的看,就像溫習我們的愛情一樣。此後,我們經常一起逛街,周末我會為雪煮上一碗小米粥,里面放些紅棗。我說這是九衢紅粉皆難比,晚上我會泡杯紅茶,加上些許紅糖,我說這是玲瓏繡扇茶藏語。雪問我是什麼語?我笑著說是我愛你。我們一起雙手捧杯,金壺碧酒,不理浮名。睡前我們會看一場電影,看完之後,我芙蓉被暖,依紅偎翠。雪還會問我工作的意見,讓我幫忙分析她的困惑,解答她的難題。
這樣我們在一起過了幾個月。我們始終如此,辦公室是這樣,家里就是另外一樣了。我們彼此都是很理智的人,雖然在辦公室見面,也會美好。但總是表現的若無其事。除非只有我們兩人,才會牽手,擁肩。回到家之後,雪以她的閱歷匡扶我的不羈,我說過這與年齡無關,她的所為,讓我感受非常。對於進步,我是急於渴望的。一天周末,吃完飯之後,雪提出要我去她家過幾天。我知道雪住的地方很好。聽說是龍蟠路,那里房子裝潢得體,雪的成就本來就配得起這樣的地方。只是我心中有些不太願意。
因為自己的差距還是讓我無法徹底放開。雪知道我的內心,她說:該有的我都有,我們總該為以後有所考慮啊。雪的話讓我驚喜可也有了負擔。將來?我的將來在哪里?我心里有些悶悶不樂了。雪似乎感覺到了什麼,說:如果你不願意,我不勉強。我笑了笑。就再也沒有說話。那晚我的情緒總是不高。雪也沒有怪我。依舊用她的身體表達著她的無盡深情。對於雪的成功我是認同的,這個年齡有如此的積累我有時候是有些懷疑的。雪不是處女,可是和雪在一起之後,雪精致的R頭和粉潤的花蕊也不像是個很隨便的女人。
對於她的過去,我不想問,因為我的過去至始至終也沒有對她講起。我想這對彼此也許都更加公平。百年之後,也許情懷漸覺成衰晚,今日芳尊惟恐淺吧。只是雪對我的愛情讓我覺得像是一場意外之喜。此後,雪和我的感情更加穩定,雪曾經問過我以前的事,我有時顧左右而言他,雪何其聰明。雪曾經俏皮的倒在我的懷里,用手指假裝著小人,在我的心上畫圈,說這里有沒有她的位置?我抱緊粘在我身上的這片柔軟,輕輕的告訴她:我本多情,人生百年,只有你不休。雪不再說話,只是貼的我更緊。雪曾經想要跟我講她以前,我總是吻她的額頭以示安慰。誰都有過去,或有深刻,或有歡喜,或有不堪,或有悲傷,我不是一個喜歡探聽的人,
但現在的字里行間總有似水流年雁過留聲的過去。至少,我們不是一對空虛的情侶,更像宿世的冤家。我們一起吃飯,一起逛街,一起觀影,一起賞景,一起聽著彼此的心跳,嗅著彼此的味道。時間過的愜意,生活按部就班,卻富有生氣。雪對我似乎有了些許依賴,有時一周都要住在我這里,我依然開著樓下張阿姨的不是男友就是老公的玩笑,只是阿姨學會了找雪告狀。
這一年,因為雪的出現,讓我那種獨行獨坐,獨唱獨酬還獨臥的寂寞身影有了些風和日暖。雪時而春情無限,時而鶯鶯燕燕,如同一個小女人的。雪曾經錯口:以前我可沒有這樣呢?在意識到自己失語之後,捂住嘴,像錯失的孩子。呵呵,我心里笑道,你這樣的姑娘,怎麼會沒有人見人愛的過去呢?那時工作的事情也少了些許困擾,大家熟絡以後,雖也齟齬,但我大都能夠忍讓,這讓我在公司也有不錯的人緣。對於雪,我依然能聽到對她的不實言辭,但這更多是嫉妒的碎叨而已。
寧和許楊也有了新的位置,寧跟著雪,雪對她很好,就像寧說的,雪很護著她,寧對她這位雪姐也是很不錯的。許楊現在更多的幫老板做一些事情,有點像行政秘書。人說女大十八變,許楊大家最近才發現的,我曾經開玩笑說,一個荊山璞玉,可惜沒人識得和氏璧啊。
大寶和銷售的趙子風孫超他們總是逗著小許。小許以前總是戴著大眼鏡,後來不知何時,許楊摘下眼鏡,梳起劉海,一番打扮之後,我們才知道原來這個丫頭這麼可愛,小姑娘比我小兩歲,念書早,是回族,眼鏡一笑瞇起來就如同要下雨,瀟瀟潤潤。鼻子翹翹的,,嘴唇紅紅的,牙齒白白的。之前喜歡穿個肥大的運動衫什麼的,我總笑話她說你是唱完昆曲回來了嗎?一甩手,寬寬的袖口能砸死百八十之蒼蠅。現在變得職業了許多,小許雖然個子不算高,可是身材很好。穿著一套修身西服,總讓老張亂七八糟起來。用大寶的話說:小腿和小白藕似的。我總是說大寶天淫地蕩。大寶總說我裝傻充楞。
實話實說,在公司里,我們也出去過幾次,因為和雪的意見統一,我們並沒有公布在一起的戀情。又因為級別來說,她是上級,對雪我還是比較客氣的。甚至比熟悉以前還要克制,有時公司就剩下我兩,倒是會有些舉動。雪是個很有分寸的人,我也是個蠻理智的人。所以根本沒人看出來。相反這邊,於經理我覺得他為人很好,和老張大寶關系也不錯。
財務那些人,沒有坑陷雪之前我就看著不舒服,更別說現在了。所以相對來說,跟寧妹和小許就合得來一些,小許屬於那種看起來很聽話的姑娘,不過我不這麼看,這孩子的心就像她那雙眼,看著很美,但是美的很深,知道美和懂得美是兩回事。寧就好一點,漂亮不說,還開朗,樂觀,雖然公司很多小夥子都對寧信誓旦旦,但是寧的條件大家都知道是屬於天外飛仙那種。家世好,又漂亮。
大家也只是愛美之心而已。真到徹頭徹尾的追去,恐怕心里都有點退堂鼓。有時候公司組織去吃飯,唱歌,通常都是寧和大寶坐在我旁邊,寧和小許坐在雪的兩邊。有時候,公司一些老人家,老阿姨總是拿我們這些沒結婚的開玩笑,寧就總拿我擋箭:我看好F了,你們快幫我撮合。這時我都是說:我已經有大寶了。然後就是哄堂大笑。和小許關系有了熟悉我覺得多少和寧和雪有點關系。寧可能說了些我的所謂的奇人怪事。那時候旅遊,小許還沒進公司。寧雖然樂觀,但是不是個隨便的女孩。做事很認真,雪和我都這麼覺得。
我插過隊,後來調回了縣城。那年我二十九歲,也有了女朋友,沒住房,沒有房子結婚,不等於就不做愛,不幸,偷偷摸摸地兩三回就把未婚老婆的肚子做大了。那年月,到醫院做流產不僅得憑結婚證,還非得……
我插過隊,後來調回了縣城。那年我二十九歲,也有了女朋友,沒住房,沒有房子結婚,不等於就不做愛,不幸,偷偷摸摸地兩三回就把未婚老婆的肚子做大了。
那年月,到醫院做流產不僅得憑結婚證,還非得有單位的證明,否則,不論你求�狼蠡睿繳遣換崠鷯χ戰崤⒆傭親永錟切∩摹D鞘苯冢椿�(那時候,拿了結婚證還不能算結婚,非得請客舉辦個儀式,才能算正式結婚)先孕的罪名非同小可,會使你面臨被單位除名的危險。
我那位未婚妻嚇得是用布帶把肚子纏得緊緊的,終日惶惶,非逼得我立馬結婚不可。無奈,只好找人借了一間房,半工半讀的我草草的把婚結了。妻子臨產後,我無暇照顧,只好讓妻子向單位請了半年的長假,帶著小孩子住到鄉下去了,我因此就成了有老婆的光棍。
單位分給我的住房稱團結戶,一個單元住三家。據說這房當年文革中專給工作隊住的,三間房兩間十八平方,一間十四,廚房就差不多有十平方米。
像這樣的住房一家人住,在當時夠奢華了,尋常百姓是沒有資格住的。工作隊走後,就三家團結,一家住一間,廚房共享。
三家都是剛結婚的年青人,我最後住進來,另兩家孩子都一歲多了。我緊隔壁的小兩口,女的嬌小玲瓏,男的挺帥。夫妻倆雙職工,早出晚歸。白天,小孩寄放在婆婆家里,晚上接回。男的不願意讀書,愛打牌,做家務倒是特勤快,洗衣做飯涮碗筷樣樣幹,幹完後,要麼就是蒙頭睡覺,要麼就是出去混到半夜再回來。
再隔壁的一家,男的是農村出來的大學畢業生,(那時候文革不久,大學生可是天之驕子,剛分在縣委機關工作,終日在單位忙。他妻子是農村人,無工作,在家做全職太太。我這人性子隨和,遇事不爭,與二家鄰居關系都還相處得不錯。他們兩家倒是經常因做飯曬衣等雞毛蒜皮的小事情經常發生口角。
我因是半天上班,半天學習,白天在家的時間比較多,那農村來的小女人全職太太,又有小孩,因此,與她見面的時間就多一些。
我曾經上山下鄉,對農村生活比較熟悉,與那家農村來的小女人也就還談得來。閑暇下來,有事無事的經常與她拉扯一些閑話。
比如她家里的情況啦,她與老公結婚的過程啦。她也很願意與我說話(也許是日常一人在家孤獨的原因),特別是向我傾吐心里的苦水。常說起,她是怎樣頂住父母、親戚的壓力與他老公談戀愛,支持他老公讀書,老公工作後,喜新厭舊,要甩了她的事情。
她人長得漂亮,身材也好,性格直爽,只是還帶點鄉下人的土氣。她常對我提起,在鄉下,她算得上周圍十里八村的俊姑娘,家境也好,父親兄長都在當地工作,她的眼界也高,曾幾何時,多少小夥子央人到她家提親她都沒答應。
他老公個子小,相貌不出眾。家里也窮,之所以在家人都反對的情況下看上他,一者是他從部隊當兵複員,在大隊當過大隊長,二者是他肚子里有墨水,肯學習,經常寫寫畫畫的。她與他也算得上是自由戀愛,開始相好的時候,他對她是百依百順。
後來,他考上大學,她省吃儉用的支持他。沒想到,他還沒畢業,就對她冷冷淡淡的了。工作後,還與單位的一個老姑娘眉來眼去的,要不是她鬧到單位去,他肯定就把她甩了。
每說到此,她都是憤憤不平,收不住話匣。再就是常說到隔壁鄰居欺她從鄉下來。女鄰居的姐夫是他老公的上級,老公總是勸她躲著點,她為此常常是忍住一肚子氣,等等。我也常常是勸撫她。因此她對我頗有好感,差不多是無話不說。
照理說,鄰居之間,應當正常相處,再花心,也應當兔子不吃窩邊草。沒想到,在一次偶然的情況下,竟與她偷了一次情。對於她,不是存心的,對於我來說,也不是存心的,但事情就這樣發生了。
那一天,是個休息日,大白天里,這單元里就我與她兩人在。他老公出差去了,隔壁人家回娘家去了。她正在她家房門口洗衣服,我書讀得累了,就湊到她跟前去扯閑話。
說來說去的,不知怎麼就說到她的奶上去了,竟沿著這個話題說下去,說出一段風流事來。話是這樣說起的:她的一對奶,大得不得了,有小孩子的人,又沒穿胸罩。
我說:沒結婚以前也有這大?她笑著說有這大那還得了,像這樣吊著不醜死人了。我說沒餵奶肯定是不會吊著的。
她說:哪里都不是一樣,一些鬼男人還不總是湊到跟前來,用倒肘子撞啊擦的。我說:你當時碰上這樣的事情怎麼辦呢?
她笑了說:與小王(她老公姓王)一起看電影的時候,他還不是老愛用手肘子往這是擂。我也笑了。話本當說得好好的,不知怎麼著,一說到她老公,她又憤憤不平了。
她說:那回,我到他單位鬧後,他怕了,回來向我說好話,我還說,你單位那個老姑娘除了是個城里人,哪一點比得上我,幹癟癟的,年齡又大。當時啊,我生了好長時間氣,跟他結婚之前,我真是怨恨得想去偷人,不給他姑娘身子。
聽她這樣說,我心里也樂了,故意撩撥她,說那你偷了沒有呢?她說沒有,但心里總是這樣子想。我笑著說雖說是女找男,隔層紗,這層紗也不是那麼就容易捅破的。她說有什麼不容易,要不是我這人正經,十七、八歲的時候就被別個男人給霸占了。
我笑著說:你們女的都這樣,只準自己放火,不許男的點燈,你十七、八的時候就與別人談朋友,你家小王與別人說個話丟個眉眼,你就吃醋。
她說:哪里撒,我與小王之前從未與別人談過朋友,我與他隔壁灣子里,我要是與別個談過朋友,他還能不知道?我故意問:那你說心思差點被別個想了是怎麼回事呢?這女人哪,就是愛虛榮,看我好像是不相信的樣子,就把這也許從來沒對別人講的事講了。
我接著說:幸虧你沒有做出傻事。如果你在氣憤頭真做了,說不定事後又後悔。她說:我這個人做事從來是幹幹脆脆,想做的事做了,肯定不會後悔。
我說:那也不一定,你說的小王那個事,只是你心里瞎猜,不一定是事實,最後他不還是跟你結婚。再說,你家小王在縣委機關做事,一進去就是科級,以後還要升官也說不定,你何必太計較那去了的事情。她氣憤不過的說:提起這事我心里的就氣。當初是我自己死活的要跟他,我哪里找不到個好人家。
現在想起來就煩,跟著他有什麼好,成天在屋里做牛做馬;他一點小個子,人又不中,官再做大點也無用。我說:個子小是小一點,你說他人不中就有點過頭了吧?他能寫能畫,大學本科畢業,工作也好,以後前程大得很。她也許是氣急了,竟口沒遮攔地說我說的不是這個不中。我還是有點不明白她的話,接著問:那你說還有什麼不中,她說:
什麼不中,做事不中。這一下我心里好想懂了,她莫不是說的床上功夫不中吧。心想,要真是床上功夫不中,那他們這年青小夫妻的日子就真是難熬了,難怪她對他如此的怨忿。為把事情摸清楚,我故意還往這事上燒火,帶著惋惜地口氣對她說: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這話我不好搭白,你的意思是說一朵鮮花別人想摘摘不到手,他是放到枝子只看不摘,對吧。我覺得這話的意思是已經是夠露骨了。她可能會就此打住沒想到她竟接了下句:我在鄉里沒來的時候,曉得幾多人想我的心事,到這個鬼地方,把人都關住了。
聽她這話中好像有點想偷人偷不到的味道,我覺得有點門了,就繼續說:這話我信,鄉里熟人多,來往也方便。再說,你人長得漂亮,奶又大,哪個男人都會想心思,換了我是你村里的那個叔,決不會讓煮熟的鴨子飛了。她笑道:他是怕我真叫起來臉沒地方放。
聽她這話,我的心真已到了蠢蠢欲動的地步,但此時她衣服已經洗好,正準備往外曬。單元門正開著,不是下手的好時機。經驗告訴我,機不可失,這事決不能冷場,要趁打鐵。於是,她曬衣服我幫忙,恨不能她馬上就把衣服曬出去。趁幫忙她曬衣服的時機,還裝著無意的在她奶上撞了一下。
衣服曬完了,我回自己房里呆了一下,
年青人本來就好相處,同在廚房做飯的時候總是說說笑笑,對她兩口子談情說愛的一些事也就知道清楚了。女鄰居的姐姐原來就住我這間房,她與老公交往就是她姐姐撮合的。她老公人挺勤快,長得還帥。這就是她兩人結合的原因。
但我與小王來了之後,就顯出她老公的不足之處了,她老公雖然勤快,但不勤奮,肚子里沒有什麼墨水,說話間的談吐言辭,就有點相形見拙了。
有一次,與她閑話時,扯提到這事,她說:我老公要是有一點像你這樣用功學習就好了。我說:也不一定,羅蔔白菜各人喜愛。我老婆對我說是你家小李好,家務事都包幹凈了。我是回家就看書,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家務事不做。
她說:男人嘛,一天到晚做家務事算什麼出息?我姐夫將他從大集體調到了人事局幾年了,他要是有出息,就不是今天這個樣子。一個大男人,成天做家務,像個婆娘。他要是肯在學習上下功夫,我那里會讓他去洗衣服、買菜、做飯。你當是他勤快?
他是日子閑得不好過,你沒看見他,吃了飯就是往外跑,在家,要麼就是坐到睜磕睡,要麼就是早早的上床睡大覺。看他這樣人就心煩。以後,不會說,不會寫,到那里都難站住腳。這山望著那山高,真是家家都有難念的經。
我急急忙忙穿好衣服,騎上自行車將她與小孩送到醫院看急疹,忙活了兩個多小時才回家。回家後,小孩睡著了,她披著衣服靠在床上看著她。我勸她別著急。她說:
我不是著急,我是心里煩。她說,你看,哪家的男人像他,深更半夜的不回來,今天要不是你,我一個女人半夜里怎麼能夠抱她(小孩)到醫院,鬧得你也不能睡,真是不好意思。我說:沒什麼,隔壁鄰居,幫個忙是應該的。
小李這晚還沒回,會到哪里去了。她說:鬼曉得死到哪里去了,除了打牌,他還有什麼正經事好做。我說也是的,打牌有什麼值得一打一晚上的。
我也沒有把這事放在心上,蓄意去尋找什麼機會。但正如常人說的:這樣的事,有一次,就會有第二次。轉眼間,到了熱天。因為要考試了,我每天複習功課到半夜,天氣太熱,老是開著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