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述性經歷:偷情女教師意亂情迷
發布:2016-1-4 20:25:27來源:互聯網瀏覽11911次編輯:佚名
大家還記得複旦教授與女教師偷情的事情嗎?堂堂的教授竟然和教師滾混,這有損學校風氣。但是這個教師偷情眾多案例中的一個,很有更甚者學生與女教師偷情。究竟是老師屈權力的淫威還是老師意亂情迷呢?從這幾則口述性經歷裡,你也許能夠找到答案。
偷情女教師
偷情女教師:屈服主任的淫威
讀小學的時候,我就有了性的衝動,到了高中的這種感覺越來越強烈。但我是一個靦腆的男孩子,沒有女朋友,而且總感覺到女同學不夠性感,所以只能靠色情小說或對著雜誌上女明星的畫像偷偷的自慰,真他媽不過癮……高二的時候,從外地調來了一位英語老師,是位外語特級教師,據說是由我校教導主任親自請來幫助提高我們班外語成績的。她老公也是一位某地的中學教研室主任,為人老實,原先是我們學校教導主任的老部下。
這位女老師叫劉燦,雖然已過三十歲了,但卻不曾有小孩,而且是個標準的美女(少婦),時常穿著得體的套裝,襯托出豐腴身材。我們班的男生時常暗暗的拿他來打槍,而我也幻想著和她在一起。
一個星期五的下午,又到了最後一節外語補習科的時間,劉燦來到了我們的文字教室。今天她看上去氣色特別好(像是中午洗過澡),而且穿的特別性感:
上身穿著一件白色半透明的絲質襯衫,雖然套著一件淺藍色閃光的緊身洋裝,但仍掩飾不了她曼妙身材。下身穿著一條黑色的絲質短裙,裙子下擺在膝蓋以上,而且一側開叉至大腿根部。美腿上裹著長至大腿根部的肉色透明絲襪,還有那雙漂亮的黑色高跟鞋……一想到這裡,我就有些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慾……晚上六點多了,秋日的天邊泛起了晚霞。學校裡的學生和老師都已經回家了,我望見方老師辦公室的檯燈還亮著。劉燦一定在批該作業,因為平時劉燦一個人住,一個月只回一趟家和丈夫團聚。於是我故意拿了一些英語試題,去了劉燦的辦公室……門是關著的,連窗簾也拉上了,這符合劉燦的習慣。我剛鼓起勇氣,打算敲門的時候,從裡面傳來了一男一女的小聲說話聲。我感覺好奇怪,正巧有一個窗戶的角落沒有拉上。於是我便對著窗逢望了進去。
“天那”我大吃一驚,只見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從背後抱著劉燦,一手脫著老師的洋裝,一手從老師短裙的開叉處往裡探……“tmd,那個老頭原來是教導主任”,我的腦袋一下子哄的一陣發暈,當我正想衝進去“救”我的老師的時候,聽到了劉燦的聲音:“主任,不要了,人家可是有老公的啊。 ”聲音聽起來很嗲。
"呵呵,你老公不在,主任我作為上級總應該關心關心你這個美人的嘍,呵呵……"主任把老師的洋裝扔在椅子上,另一隻手把短裙撩之腰部,開始和老師做那種事情……
口述性經歷
“不要了,要被人家看見的了。”老師並無反抗之意,反而配合起來。“你,怕什麼,別人都回去吃週末飯了呵呵……”
“主任您好壞了,明知道人家老公不在還欺負人家的……”
事後主任得意的扔給劉燦三千元,息事寧人。老師也迫於淫威更迫於寂寞,常常和主任私混。在傍晚的校園裡時常能夠聽到他們作愛時發歡愉聲,而這聲音只有主任、劉燦和我三個人才能聽道。
偷情女教師:難以忘懷的“歡樂之夜”
秋風習習,炎熱的夏日逐漸遠去。茶餘飯後,三三兩兩的人們出來走走,盡情享受著清爽天氣帶給他們的快意。天,還是不要太熱了。
“天,還是不要太熱了。”我這麼想著。
天太熱,讓人心神不寧,教不好書,上不好課,吃不好飯,睡不好覺,現在就比較好,清清爽爽的,還可以穿裙子,還可以穿著夏天的衣服過著秋天的時光。
清晨,一陣陣清爽的空氣吹了進來,我從睡夢中甦醒。
起床,穿衣,收拾床鋪,上廁所,洗澡,動手做早飯……這一系列的工作已經進行了多年,完全都是下意識的,我的大腦卻可以在幹活的同時把昨晚備過的課再溫習一遍,然後,坐下來,一邊看著早間新聞報導一邊吃著早飯。
這就是我的生活,一個人的生活,沒有丈夫等著我去伺候,沒有孩子等著我去叫醒,我並不是沒有婚姻和家庭,只不過,我的丈夫和孩子在多年前便去了大洋那邊的國家,我成為了留守女人。我也想他們,想的死去活來,恨不得一步邁到他們身邊,不過那是在他們離開的那幾年。
現在,現在我早已經適應了這種生活,每周和他們通一次電話或者收到一些他們寄來的照片。
我吃過早飯,收拾好廚房,回到臥室換衣服,對著鏡子,我看到鏡子中的女人,即便是平常,也略帶一點點的哀愁,似乎是誰欠了誰的,鴨蛋臉,彎彎的眉毛,不大不小的眼睛,筆直的鼻子,小巧的嘴唇,一米六五的個頭,白皙的皮膚,婀娜多姿的的身材……可,也有,皺紋,鬆散的皮膚,長發中卻有了零星的白髮,小腹似乎也隆起……每當看到這些,有一股無名火起。
偷情女教師
我平靜了一下,嘆了口氣,開始穿衣。作為教師,穿著自然要得體,這是我多年養成的職業習慣,一切的衣服都要圍繞著自己的職業來選擇,一身棕色的套裙裝,配上白色的高跟鞋,這對我很滿意,不但做著老師的工作,還要有老師風度和氣質。
收拾好一切,我從家出來,直奔學校。
我家距離學校不遠,步行10分鐘的路程,清晨的馬路上除了有三三兩兩的晨練者,幾乎看不到行人,在這個北國的小城市中,沒有宣洩的人群,沒有早高峰,這裡的人們一向很清閒,雖然他們並不富裕,但他們卻知道享受生活,這個城市的大多數老百姓似乎沒有太多的奢望,他們只要能吃飽就不會像奴隸那樣為了錢而奔波。我雖然是從大城市裡來的,不過這幾年的生活下來,我覺得自己平淡了許多,活的自然也輕鬆了許多。
我所說的大城市,就是距離這裡70公里以外的省城,那是個有著將近700萬人口的城市,是一個省的中心,那裡一個區的人口也要比這裡全市的人口總和還要多。
我是以“援教”的名義來到這個城市的,不過其實,我是被貶到這裡的,被貶的原因是因為我告發了當時我所在的那個學校的校長有經濟問題,可告發的結果是人家還是校長,我卻被貶到這裡來“援教”,也是因為這個原因,我又被分配到了這個城市條件最差的一所學校的最差的一個班級里當班主任,活了33年,我第一次真正領略到了什麼是“禍從口出”。
不過,我的適應能力還是比較強的,幾個月下來,我就融入了這個城市,這個學校,這個班級。如今,我已經送走了幾批學生,學校的條件也有所改善。
整8點,我走進了學校大門。
穿過不大不小的操場,我徑直走進了位於東側有五層高的教學樓,樓道裡熙熙攘攘,學生們在樓道裡穿梭著,為上課做準備。我上到三樓,拐進了位於樓道口的十年級辦公室。
“劉老師,你早啊?”迎面走過來一位年輕的教師,高挑的個頭,俊俏的模樣,一身黑色的裙裝,不過下身卻穿了一雙白亮絲的絲襪和一雙黑色的高跟鞋……我笑著回應到:“張老師,你早。”心中暗想:小地方就是小地方,小地方的人自然品位不是那麼高,如果換了是我穿這身衣服,我會配一條灰色或深色的絲襪,白色實在是太顯眼了,反差也大,不好看……我這麼想著,已經坐在了我的位置上,辦公桌上擺著教案,課本,卷子,各種參考書,我一邊整理著,一邊想著今天的上課內容,第一節課是陳老師的化學,第二節課是我的語文,第三節課是蘇老師的外語,然後是課間操,下午是自習而我要參加每個星期二學校召開的例行會。
“劉麗娜老師!你們班的學生又在課堂上吃早點了,你應該管一下!”我正在整理桌面,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的確把我嚇了一跳。立刻,一股反感的情緒湧了出來。
不必看我也知道!說話的人一定是學校裡“著名的”紀律主任毛主任。
與女教師偷情
我放下手裡的課本,側過身看著她,“學校已經是三令五申了!劉老師!可你們班的那幾個學生,還是明目張膽的上課吃早點,上次開全年級會的時候,你沒跟他們說嗎?沒強調嗎?”毛主任胖乎的臉蛋一直發顫,她一邊說著,一邊不停的用手向上推著眼鏡,似乎她臉上的眼鏡隨時都有掉下來的可能。
站在我面前的毛主任,今年50歲了,個頭不高,可橫向發展的卻比較厲害,我一直懷疑她的腰圍要比個頭還長,圓臉蛋,圓眼睛,圓鼻頭,圓圓的小嘴,再加上爆炸式的捲曲發,簡直人想起哪個漫畫上畫過的人物,一身淺灰色的裙裝,竟然沒穿襪子而直接穿著黑色的高跟鞋!
“毛主任,我上次已經跟他們強調過了。”我不緊不慢的說。
毛主任推了推眼鏡說:“既然強調過了,那為什麼還會有這種現象?”我微微一笑,說:“主任,那您說,既然大家都知道殺了人要償命,那為什麼還會有那麼多殺人案呢?”“你……”毛主任哼了一聲,對我說:“劉老師,我希望你能明白,咱們這麼做是為了讓學生有一種紀律約束,全年級七個班,就你們班在今天的抽查中出現了這種現象,這不能不說是有你一部分責任的。”我說:“毛主任,這個事情我會處理好的,不過我也希望您能明白,我帶的班,一直都是全年級最難管的班,我希望學校能給我一些時間,我相信憑我的教學方法,應該會讓學生們有紀律約束的。”毛主任聽完,點了點頭,說:“劉老師,我希望你管好你的學生,我也相信你一定可以,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了。”說完,她扭頭就走。
毛主任就是這麼個人,來的快,去的快,不知道是利索還是莽撞,總之,她對每一位同事都是如此,屁大點事情也會被她搞的緊張兮兮,全學校的老師都習以為常了。
化學課下課後,我走進教室,把班長李蕾叫到跟前,李蕾這個男孩卻取了個女孩子一樣的名字,一米八幾的大個頭,白白的皮膚,白白的臉蛋,不過他的身體十分的強壯,不但是班長,也是班裡的體育課代表。
“你把今天上化學課時吃早點的那幾個帶到我的辦公室來。”我對李蕾說。
李蕾答應一聲,扭過身,衝著教室裡喊到:“張凱,許繼山,周濤,劉賓,陳文志,你們到劉老師的辦公室來一下。”我看了看被點名的幾個學生,扭身回到辦公室。忽的一回頭,發現李蕾竟還跟著我,我對他說:“你跟來幹嗎?回去吧。”李蕾聽完,臉一紅,低頭說:“老師,我今天也在課上吃早點了。”我聽完一愣,隨即狠狠的瞥了他一眼,沉著臉說:“行啊,大班長,你倒是挺誠實啊,身為班長你的帶頭作用發揮的不錯啊!進來! ”說完,我走進了辦公室。
此時正是辦公室裡忙碌的時刻,剛下課的老師回到辦公室休息,將上課的老師拿著教案出去,再加上進進出出的學生。我坐在座位上,看著李蕾,問他:
“你今天遲到了?”李蕾搖了搖頭,我又問他:“你差點遲到了?”李蕾點點頭,我看著他說:“起晚了?”李蕾又點點頭,我說:“下次注意點,你去吧。”李蕾看了看我,扭身剛想走,我又把他叫住,說:“一會如果我沒來,你就讓大家先自習。”李蕾點點頭走了出去。
偷情故事
在我的內心裡,對於學生們例如像課上吃個早點的問題原本就沒放在我心上,毛主任完全是小題大做,你不讓學生吃飽肚子,他們哪裡來的精神聽課呢?之所以把他們叫到辦公室裡,不過是走走形式而已。
李蕾出去的時候,張凱他們進來了,幾個人一直走到我的跟前,我抬頭看著他們,這幾個壞傢伙,一向是班裡的調皮鬼,李蕾雖然比他們強不到哪裡去,不過李蕾身體強壯,能壓制住他們,所以自然選他做班長。看著這幾個學生,我心裡一陣好笑。
不過再仔細看看,這幾塊料,雖然調皮搗蛋,不過一個個模樣卻是俊俏的很,最矮的周濤也有1米75,剩下的幾個都比李蕾矮一點點而已,一個個都是身體強壯。
他們之所以敢淘氣不是沒有原因的,我這個班40來個學生,卻有八成的學生都是富家子弟,另外兩成也多少跟學校的管理層有點關係,這裡尤其是張凱這幾個,張凱的爸爸是這個區的區長,張凱過了今年,明年就出國去了,他自然什麼都不在乎,許繼山的母親是這裡規劃局的一把手,和張凱一樣,他最終也是出國留學。
李蕾和周濤一樣,他們的父母雖然不是當官的,可卻是正經的商人,按周濤父母的話說,家裡窮的就剩下錢了,因為他父母長年在外,所以周濤早就成了脫疆的野馬,至今我還記得他父親上次到學校來對我說的話“劉老師,只要您能讓我家周濤混個畢業,我月月給您雙份的工資。”真是讓我哭笑不得,不過周濤的父母的確夠意思,去年過年的時候,他們到我家來,硬是塞給我2000塊錢,我最終收下了,一來是給人家家長面子,另外,周濤的確是讓我操了不少的心,得到點辛苦補償也是應該的。劉賓的父親是市裡領導的高參,雖然沒有任何官職,可說起話來卻比當官的還管用。至於說陳文志,他的來頭也不小,省城里土地局的副局長,也就是俗稱的“土地爺”。
按理說,這些孩子都是有背景的,不是有權就是有錢,那他們的家長為何放著省城裡優越的學校不讓他們上,卻偏偏把他們送到這個小城市裡受罪來呢?我一開始也十分納悶,後來才漸漸明白,這些孩子的父母其實各自有各自的目的,有的是為了讓孩子遠離權力的鬥爭圈,然後在神鬼不知的情況下將孩子送到國外,一起帶走的,或許還有許多巨額的不明來源的財產吧。
而有的父母是為了鍛煉孩子能吃苦的精神,特意把他們送到這個小城市裡來,還有一些父母是因為孩子實在太淘氣,索性來個眼不見心不煩。總之,這些孩子一個個到了這裡,便如到了天堂一般,父母不在身邊,而身上又有大把大把的鈔票,他們能不任性而為嗎?雖然錢對於我來說並不是那麼急切的渴望,但從省城到這裡,我的收入的確少了一半還多,誰樂意過著拮据的生活呢?面對這些孩子們或他們父母饋贈的鈔票,我真的很難拒絕,畢竟我也要生活啊。
我看著他們,說:“你們這幾個,讓我說你們什麼好呢?吃早點我可以理解,不過眼神也要放活點,還讓毛主任看見了,以後都要注意,你們都聽見了嗎?”幾個男生見我並不是很在意,氣氛頓時緩和下來,張凱做出他慣有的嬉皮笑臉說:“老師,我就知道您向著我們,嘿嘿,這次不小心被那個老妖婆發現了,我們下次一定注意。”我沉下臉說:“沒大沒小的!誰是老妖婆!在辦公室裡還這麼不老實!”張凱笑著做了個鬼臉,其他的幾個男生也跟著笑了起來。此時,上課的鈴聲響了起來。我站起身,帶著他們一起回到了教室。短暫的45分鐘一晃就過去了,下課的時候,我吩咐下去作業,回到了辦公室。
中午,我在學校的食堂裡打了飯上來,剛坐下,門一開,周濤探頭進來,他見辦公室裡就我一個人,笑著說:“老師,我有點事跟您請示。”我放下飯盒,說:“進來說。”周濤推開門走了進來,他走到我的面前,說:“老師,明天是我的生日,我想“小搞”一下,請張凱李蕾他們到歌廳“k”一下,您也一起來吧。”周濤這一連串的新名詞聽的我模模糊糊知道他說什麼,我問:“你是說明天晚上你過生日,想請我和幾個同學到歌廳唱歌?”周濤點點頭。
偷情
我看了他一眼說:“什麼“k”呀“搞”呀的!小小年紀哪這麼些新名詞,以後在我面前不許你這麼說話,好好說中國話。”周濤笑著答應著,問:“那老師您來嗎?”我想了想說:“幾點?”周濤說:“晚上7點,包房我都定好了。”我猶豫著說:“你們同齡人在一起玩的多開心,我去了,你們不覺得約束嗎?”周濤笑著說:“老師,您不去我們才覺得沒意思呢。”我一聽他這麼說,便說:“那好,我去。可咱們怎麼集合?”周濤笑著說:“這個您放心,到時候我們坐車去接您。不過……”周濤欲言又止。
我問到:“不過什麼?你說。”周濤說:“老師,那地方可不是咱學校,您可千萬別穿的這麼正規,否則可容易鬧笑話。”我被他氣的“扑哧”一樂,說:“去……小屁孩,老師我能連這個都不知道嗎?快吃你的午飯去吧!”周濤樂呵呵的答應一聲走了。
轉天放學後,我到家一看表剛剛6點,我先做了點吃的,吃過晚飯後,洗個澡,然後翻出所有的衣服來。
早年月我跟我老公談戀愛的時候,也曾經去過歌廳舞廳瀟灑過,那裡面的環境我多少還是有印象的,雖然許年沒去過了,不過憑藉那時候留下來的經驗,我還是知道自己該穿什麼。
翻來翻去,翻出一條前兩年一時心血來潮時買的一條深藍色的牛筋褲,這條褲子只穿過一次,以後就再也沒穿,所以跟新的一樣,我撐開褲子試穿了一次,可沒想到,因為這兩年稍稍有些發福,竟然怎麼也穿不進去了,真讓我又氣又急,我本不想穿它了,可看看其他的衣服,實在沒有更合適的了,我又試了一次,可還是不行。
忽然我靈機一動,想到,因為胖了所以穿不進去,也就是皮膚和褲子摩擦太厲害了,如果我穿上一雙光滑的連褲襪子或許就可以了,想到這,我打開衣櫃,將我的幾雙連褲絲襪找了出來,挑來挑去,挑出一雙加厚的亮滑肉色連褲襪,這雙襪子本是冬天才穿的,可那幾雙都不如這雙光滑,所以就將就些穿了。
穿好絲襪,我再次穿褲子,果然,因為摩擦力小了,一下就穿了進去,我頓時很高興,可問題又來了,現在我的腰比那時胖了些,穿上褲子卻怎麼也係不上扣,好不容易系上了,也覺得勒的緊。
我對著鏡子照了照,這條牛筋褲的確是很緊,就像一層皮膚緊包著身子一樣,顯得我的屁股更大了許多,而且曲線十分分明。
選好了褲子,上衣就好辦了,白色的乳罩,外面是一件亞麻的白色開領衫,整個人都顯得那麼有精神,我對自己的這身打扮十分滿意。
最後,我又把我的鞋翻了個遍,穿牛筋褲自然不能穿高跟鞋,皮鞋也不行,還好,我還有一雙沒穿過幾次的白色“健”牌跑步鞋,穿上以後,再對著鏡子一照,這一身衣服,配合著散肩的長發,我似乎一下子年輕了好幾歲,我好像又回到了大學時代,那個天天做夢的年紀。
我剛穿好衣服,就听見樓下有人喊:“劉老師,我們到了,您在嗎?”我急忙走到窗口前,打開窗戶向下望去,只見樓下停著三輛紅白相間的出租車,只有李蕾和周濤站在車外面正向上望,我對他們喊了一聲:“等一下,我這就下來。”關好窗戶,我又整理了一下房間,然後打開門走了出去。
我一出現在樓洞口,馬上就引起李蕾周濤的注意,而坐在車上的劉賓等幾個人竟然還吹起了口哨,周濤樂呵呵的跑過來,對我說:“老師,我真認不出您了!
偷情女教師
您還是那個嚴肅而威嚴的劉老師嗎?”我也笑著看著他說:“怎麼樣?老師沒給你鬧出笑話吧?”周濤一挑大拇指,說:“歪瑞古的!”頓時把大家都逗笑了。
我和周濤坐進了第一輛車,李蕾他們分別上了後面的車,就這樣,我們出發了。
車子一啟動,我問周濤:“你今天的作業都完成了嗎?”周濤故意苦著臉說:“老師!今天是我的生日,咱不提學習行嗎?我就想高高興興的玩一次。”我想了想,笑著說:“那好,今天你的理由成立,咱不提學習的事情,讓你高興的玩。”我又問:“咱們去那個歌廳?”周濤說: “就是靠近解放大道的“蘇夢”,那裡環境特棒!而且平常還很清淨,閒雜人等一律沒有,尤其是那裡的“拼盤”在省城裡難見到的水果那裡都是很平常的,的確很不錯。”我聽他說的頭頭是道,問:“你這麼熟悉,經常去嗎?”周濤忽然神秘的對我說:“老師,您不知道嗎?蘇夢是許胖子(許繼山)二姨夫開的,我們經常去那裡亂吼,他給我們優惠的。”我點了點頭,剛想說幾句讓他以後把注意力更多的放到學業上的話,可又一想,既然已經答應他不談學習,也就別掃他的興了。
我又問:“他們那裡消費大概多少?”周濤不在意的說:“每次也就消費個六、七百塊錢,消費倒是挺低的。”我一聽,暗暗吃驚,心想:現在的這些孩子可真能花錢,一次就花上六、七百塊錢,就為了唱幾首歌曲,吃幾片水果。可我轉念又一想:也難怪啊,有有錢的父母,才有大手大腳的孩子,如果他父母不給他這麼多錢,他又哪裡有這個條件去高消費?他們不去消費,那像蘇夢歌廳這樣的娛樂場所又如何維繼?這或許就是市場經濟商品社會帶給我們的啟示吧……我這麼胡思亂想著,出租車已經飛馳上了解放大道。
這個城市原本不大,整個城市中,繁華一點的街道也就可數的那麼幾條而已,解放大道算是其中之一了,這里店鋪林立,不過以服裝,銀行和行政單位居多,蘇夢歌廳其實並不在解放大道的主幹道上,而是在它的一條分支路上,這條路叫三里舖新街。
出租車剛停穩,周濤就跳下了車,先是張羅著給出租車結帳,然後又和許繼山跑進歌廳裡去了。我下了車,看了看這個蘇夢歌廳,單從外表看,就覺得這個地方挺有那麼點層次,外牆都呈樹皮色,木製的圓拱門,門的上方用霓虹燈製作的蘇夢歌廳幾個字閃閃發光。
李蕾等幾個學生圍攏過來,此時周濤和許繼山也從裡面出來了,跟他們一起出來的還有一個40歲左右的胖男人,許繼山原本就胖,所以才得了一個“許胖子”的外號,可他和這個男人一比,簡直就“苗條”了許多,這個男人帶著商人慣有的微笑迎接過來,對我說:“劉老師是吧?我門家繼山可讓您操心了您能來我這個小小的歌廳娛樂,就是給我面子,給孩子麵子!”我聽完,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是笑笑點點頭。在周濤等的引領下,我走進了蘇夢歌廳。
一進門,我環顧四周才發現,原來從外面看是渾然一體,裡面卻是別有洞天,歌廳分為兩層,下面一層是音樂茶座,還有一個小巧的舞池,正中央是個高台,各種音響設備俱全,兩個穿著怪異的年輕人正在那裡擺弄著吉他,整個房間裡飄散著柔和的音樂。
在一角,還有一個很精緻的吧台,一個年輕的小姐站在後面正為客人倒酒,四周的茶座上散落著三三兩兩的男女,因為燈光昏暗,什麼也看不清。
說實話,我沒想到這裡的氛圍會是這樣,沒有嘈雜的人群,沒有奇怪裝束的男女,更沒有雜七雜八的人,一些顯得很有層次,很有味道。這時我聽見許繼山對胖男人說:“姨夫,你就忙你的吧,我們去玩我們的,需要什麼再找你要。”胖男人笑咪咪的點點頭,消失在昏暗的燈光裡。
周濤和許繼山在前面領路,我和李蕾等幾人在後面,隨著他們繞過舞池,直接上了二層,到樓上一看,樓道裡裝修的也比較有氛圍,地面上鋪設著厚厚的紅地毯,左右各有幾個拱門,許繼山推開一個房間的門走了進去,接著我們也進去了。
房間不小,正對面是一排柔軟的轉角大沙發,沙發前面有玻璃茶几,與沙發對面的是一台挺大的東芝電視,各種影音設備俱全,點歌器放在電視旁邊,十分顯眼。
進了房間,頓時孩子們有說有笑起來,周濤嚷嚷著上拼盤上茶水上紮啤,劉賓和李蕾各自拿著一個麥克風正準備點歌,許繼山則打開電視,陳文志和張凱則坐在沙發上又打又叫,我也走過去坐下,笑著看著他們。
女教師偷情
不大工夫,周濤所點的各種飲食都被服務員送了上來,周濤靠近我坐下,張羅著讓我吃這吃那,然後他拿起一杯扎啤放在我面前說:“老師,今天是我的生日,您就給我個面子,喝點酒吧?”我急忙說:“我可不會喝酒,還是你們喝吧,不過你們也別喝多了。”周濤說:“沒關係的老師,一點點啤酒不會醉的,再說,即便您醉了,我們也能把您送回去啊?”我說:“我不會喝酒,你們喝吧。”這時,李蕾和陳文志也湊過來說:“老師,您嚐嚐,這是啤酒,一點也不苦,還有點甜呢,喝一點沒關係。”我一想,既然今天是出來玩,索性瀟灑點,別讓這些小鬼小看了我,所以在他們的勸誘下,我拿起酒杯喝了一口,果然,這新鮮的紮啤非但不苦,而且又清涼又甜爽,我也就和他們喝了起來。
孩子們一看我也喝酒了,他們也放開了,為了給周濤慶祝生日,從李蕾開始,輪流給周濤敬酒,每個人敬酒後都點一首歌唱,房間裡的氣氛頓時活躍起來,周濤原本就是個人來瘋的主,現在他更加活躍,一會和許繼山逗逗,一會拉著劉賓唱歌,然後他又提議說:“咱們敬劉老師一杯酒,感謝我們辛勤的園丁!”他的這個提議馬上得到了另外幾個人的附和,大家圍攏過來,各自拿著酒杯向我敬酒,我也高興的拿起酒杯和他們碰杯,說:“你們這幾個調皮鬼,以後老老實實的學習,少讓我操點心就行了。”喝過酒,李蕾又提議讓我唱歌,我一開始推脫,可寧不過這些孩子們,我笑著說:“你們唱的那些流行歌曲我可不會,我就唱我會唱的。”說完,我接過張凱遞過來的麥克風走到點歌器前面,在仔細翻看之後,點了一首《阿里姑娘》這是一首少數民族歌 曲,描寫一名叫阿里的姑娘的愛情故事,這首歌在我大學時代是很流行的,樂曲輕輕響起,房間裡飄滿了我的歌聲,周濤他們都靜靜的坐在沙發上仔細的聽著我唱歌。
“在那輕輕的小河間,我心愛的情郎正向我走來,我的情郎啊,你可知道我對你的思念……”我盡情的陶醉在自己的歌唱中,藉著酒勁兒,我慢慢的晃動著身體,隨著音樂的節奏有節拍的擺動著大腿和手臂,下面的周濤等還不時的吹起口哨,又是鼓掌又是喝彩。一曲唱完,周濤首先帶頭喊好,頓時幾個男生跟著喊了起來,接著,李蕾上場,他點了一首《很受傷》又迎來一片喝彩。
歡樂的時光過的就是快,不知不覺間,兩個小時已經過去了,可我和孩子們卻都正在興頭兒上,誰也不在意時間。一次次的碰杯,一次次的歡呼,吃水果,喝扎啤,歡笑,快樂,陪伴著我和學生們度過這個快樂的夜晚……不過,似乎像是注定了一般,該來的終歸要來。
酒,燈光,這一切讓人興奮又沉醉,起初,我只是感覺渾身發熱,我把這歸咎於房間的密閉,酒精的發揮,可接踵而來的,我逐漸感覺下身瘙癢,心裡不停的問:這是怎麼了?這是怎麼了?可在酒精的作用下,越想越亂,越想越難受,只恨不能老公回到我的身邊……
周濤李蕾他們也顯然是喝多了,加上氣氛的活躍,他們再沒有了把我當做他們老師的那一點點念頭,靠著我的身體,躺在我的腿上,摟著我的肩膀,甚至不知道是誰的手,竟然伸到我的後面放在我的屁股上摸著,我想制止,想拿出老師的姿態,想嚴肅的警告他們,可內心卻有一個聲音在急切的呼喚:來,再來!
呼吸中,我聞到了男人特有的氣味,這更加讓我沉迷,那是男人特有的體味,它可以激發女性最原始的衝動,壓抑在我內心深處許久的性慾開始呼喚,開始爆發,開始氾濫起來……“恩……”不知道是誰,不經意間碰到了我,輕微的刺激都能讓我失去最後一點理智。
“老……師,劉老師……您……喝酒啊?”周濤索性把頭靠在我的肩膀上,滿嘴噴著酒氣對我說。
我也醉著回答:“周濤,你……咱們一起喝……”我和周濤同時舉起酒杯,周濤看著我,突然說:“老師,其實我一直很喜歡您……我將來如果能找個像您這樣的女朋友……呃……喝酒……”李蕾也喝的醉醺醺的湊過來說:“周濤,既然你喜歡劉老師……那你敢不敢親她一口……?”周濤一瞪眼,說:“啥叫不……敢?你看我……”說完,周濤放下酒杯,一仰臉,真就在我的臉蛋上親了一口,也就是這一口,為以後鑄下了大錯,也就是這一口,改變了我的生活,也就是這一口,注定今晚將是一個讓我們都難以忘懷的“歡樂之夜”。
只從那一夜之後,我們的關係越來越親密了,甚至有點離不開他了。如果這件事情一旦被發現,有可能連我的飯碗都會被丟掉,以後我們還能像現在這樣幸福嗎?這段愛又改如何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