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8月16日 星期日

漂亮女助理一夜失足 情陷溫柔老總(圖)

漂亮女助理一夜失足 情陷溫柔老總()

http://www.sina.com.cn  2009092323:36  新浪女性


剛進公司那年,她才22歲。

  那是三月裡的一個下雨天。她拉了一個大大的行李箱,穿了身與自己年齡不甚相符的黑色套裝趕往公司人事部報導。一路上興奮中又帶著隱隱的緊張,從車窗裡看著這個陌生的城市,滿腔的壯志豪情。這是一家大型公司,她被總部企劃部錄取。在畢業前大家都在為工作焦頭爛額地奔忙時就順利地找到了好的單位,很多人都對她羡慕不已。

  人事處王主任熱情接待了她。王主任氣質不凡,談吐也不凡,詳細向她介紹了公司的企業文化及近中遠期發展規劃,聽得她心潮澎湃,更堅定了她要好好幹,做出一番成績的決心。妥善安置好了後,她在興奮中等待著正式上班的那一刻。

  企劃部裡有四個人,三男一女。男同事對她的到來表示了歡迎,唯獨那個女的不冷不熱的。可能是老員工耍老資格吧,慢慢熟悉了就好了。她心想,也就沒介意。但一段時間過後發現並非是自己想的那樣,碰面時自己主動笑臉相迎,人家卻像沒看見一樣擦身而過,那種熱臉貼上冷屁股的感覺讓她很受傷,心想憑啥呀,自己也是重點大學出來的天子嬌子,工作了卻要看她臉子?

  打電話和媽媽訴委屈,媽媽勸她不要太往心裡去,剛進一個新單位,老員工總要欺生的,不管別人怎麼對你,你一如既往地真誠對別人,相信真心總能收穫真心的。她把這番話記在了心頭。

  一個多月後,公司開了一次全體大會。準備再開一家分公司,工作人員主要從總部抽調。在念抽調名單時,她聽到了最後一個是自己。剛來就要被調走了,她有些不解。但一想,能把自己抽去作為新公司的第一批創業者,或許是公司對自己的認同。總部還派了一個老總駐進新公司,負責前期的創建工作。就這樣,屁股還沒坐熱,就卷了鋪蓋去了另一個城市。

  老總姓舒,四十多歲。許是戴了副黑框眼鏡的緣故,看上去比實際年齡老一些。舒總的嚴厲是出了名的,一雙犀利的眼睛總是能發現許多工作中的紕漏,批評起人來也亳不留情,令下屬非常敬畏。就連日常與員工談心也是一板一眼的。同事們私下裡議論他太古板,估計生活中也是不解風情。她更是懼怕這個領導,然而老天卻跟她開了一個玩笑:她被舒總點名派到了總經理辦公室,職務定為行政助理。
她細心地料理著辦公室的一些事務,不敢有一絲懈怠。有空就看一些秘書學類的書籍,琢磨著怎麼樣把工作做得更好,以防領導批評。但舒總對她的工作似乎還比較滿意,沒說過她做的不到的地方,這讓她緊繃的神經得以舒緩了些。舒總心情好時偶爾還會帶著一絲笑容和她聊些工作之外的話題,讓她驚喜異常,也倍受鼓舞。

  很快到了端午節。公司所有員工家都在外地,包括舒總,都不能和家人團聚。下班後舒總公佈了一個好消息:晚上他請客,到飯店吃飯。大家都很高興,處理完手頭工作後一起興沖沖到了飯店,或許是無意識的,她和舒總坐在了一起。

  席間舒總要求眾人舉杯,慶祝大家在一起度過的第一個節日。她不勝酒力,就推脫。哪知舒總不饒,一定要她喝下去。旁邊同事不停地沖她使眼色,言下之意老總勸酒你竟然都不給面子?

  她領悟了,一仰脖子把滿滿一杯一飲而盡,這時大家都連聲叫好,舒總更是高興地鼓起掌來,連聲誇讚她爽快,有男兒豪情。接下來是行酒令,大家想出各種辦法想把舒總灌醉,但他常處酒場,深諳其中之道,總是巧妙地逃脫大家的圍追堵截。

  可憐她初涉酒局,不懂得應酬技巧,連連輸酒,在舒總“一干而盡”的命令下前後喝了六杯。之後就覺腹中翻江倒海,頭暈的無法站立,眼前的景物也蒙朧起來,眼皮重得抬不動,便靠在椅子上昏睡了過去……

  在難受中醒來,她發現自己已經躺在了宿舍的床上,而眼前卻天旋地轉,頭痛欲裂。腹中像是發酵了一番,剛想張口說話只覺一股熱乎乎的東西湧了上來,一起身就吐了滿地。吐完以後胃裡還是火燒一樣難受,她強忍著頭痛泡了一杯茶,虛脫了一樣靠在床頭。

  這時一個同事進來了,幫她打掃了穢物,她抱以感激的一笑。同事告訴她,昨晚她喝多了,又哭又笑,是舒總付了錢讓他們打的把她送回來的,並再三叮囑要給她弄些東西醒酒照顧好她。想著昨晚在那麼多人面前出醜,她只覺得不好意思極了,那個樣子肯定非常狼狽,明天上班後同事不知道會怎麼打趣自己呢。

  休息一夜後好多了,只是眼圈還有些黑,她特意化了淡妝去了公司。舒總已經在辦公室了,看到她後眼睛亮了一下,隨即臉上綻開了笑容。

  她一看,心想完了,肯定是要取笑我了,就嘟起嘴巴準備聽他描述昨晚的糗事。哪知舒總一個字也沒提,卻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原來我們家××有這麼可愛的一面。她心如擂鼓,一是舒總竟然稱呼自己小名,二是他說出這麼親切的家常話語,讓她一陣恍惚,不禁想起小時候爸爸經常摸著她的頭也這樣說她,立即紅了臉,低下頭來。舒總愉快地吩咐了她今天的工作內容,她同樣愉快地接受了。從那天起,她不再怕舒總,而且油然產生了一種親切的好感,像女兒對父親般的。

  新公司運轉非常順利,半年多時間就穩定下來了。各部門也都配備齊全,舒總要調回總部了,這邊將由另一個分公司的老總接任。同事們都很開心,她卻覺得悵然,她已習慣了舒總的領導,新老總過來後會喜歡她認同她的工作嗎?交接儀式上舒總當著眾人的面第一次表揚了她,新老總也向她投以贊許的目光,她內心一陣感激,舒總把她的顧慮一下子就打消了。

  幾個月後的一天行政人員回總部開會,她又看到了舒總。見到老領導她很興奮,倍感親切。舒總也很開心,中午還和她一起吃了飯。聊天之中舒總突然問她,願意調回總部來嗎?她一陣驚訝,沒想到他會這麼問。

  她認為調動不是自己決定的,公司把你放哪你就應該在哪待著。舒總說,總部這個助理用著沒有她順手,如果她願意的話,可以回來工作。她一聽欣喜若狂,她當然願意,這樣離家就近多了。想也沒想就答應了下來。舒總笑著讓她等好消息,說很快就能批下來了。

  果然,過了不久她就接到了調令,回了總部,重新分在了舒總辦公室,手邊的工作慢慢就駕輕就熟了。作為舒總身邊的人,總部一些人也不敢不把她當一回事了。之後接二連三地陪舒總出差,幾乎所有分公司領導都知道了舒總身邊有個既漂亮又能幹的助理,對她總是客氣有加。舒總對她的態度也一天天發生著變化。

  一次出差乘火車,她和舒總在一個房間的兩個下鋪。第一次和除了爸爸以外的男人睡得這麼近,讓她感到非常彆扭,就一直坐著。而舒總似乎很放鬆,脫了外套就躺了下來,和她聊天。舒總似乎猜出了她的心思,便笑著說出外要放輕鬆,就當是遊玩,讓她一陣窘,便也把外套脫了躺了下來。

  舒總向她說了他年輕時候的一些事,還說自己開竅晚,對男女感情很早才明白,還差點兒沒娶到老婆。說完這些他開心地大笑,她卻覺得非常難為情,不知該怎麼回答,便稱自己困了,想睡一會,旋即側過身去。舒總欣然應允。

  迷迷糊糊一覺醒來,看了下時間仍是深夜。她小心地回轉身,卻嚇了一跳:舒總正睜著眼睛入神地看著自己!看到她的神情舒總顯然有一絲慌亂,稱自己剛剛醒來,看她睡著沒有。她尷尬地笑了笑,抓了本書就到外面的板凳上坐著了。

  經常出差,肯定就經常有酒局。她慢慢從舒總那裡學到了許多行酒勸酒逃酒的技巧,很得舒總滿意,一些分公司領導經常開玩笑,說有這麼個才貌智勇兼備的助手,真是舒總的福氣呀。這時舒總就很自豪,而她卻非常難堪,她覺得這些話裡有弦外之音。終於在一次酒局後,讓她陷入了不復的深淵。

  那是一次全公司銷售經理會議。會議結束後大家提議去洗澡放鬆放鬆,男同事齊聲高呼同意。一行人中只有她一個女的,她提出留在賓館裡,卻遭到了反對,還有人擠眉弄眼地說,早就聽說過你的酒量了,今天終於有機會領教,豈能讓你逃掉?說完大夥就一陣哄笑。這時看看舒總,他卻笑著不答。最後舒總命令:所有人都得去,男女都一樣。她沒轍,只好陪了去。

  那是一個很大的浴場,二樓KTV三樓洗浴四樓餐飲部。洗完澡後一夥人開始吃飯。席間大家喝了許多酒,而舒總似乎很高興,眼看著就喝高了,話也多了起來,不時還摟摟她的肩。一桌的人狡黠地交換著眼色,繼續勸酒。酒過幾旬,舒總讓她先去小包房看電視休息,他們再喝一會,走的時候會叫她。她也喝了不少,正想找個地方靠會呢,便爽快地答應了。哪知剛躺下便覺得睡意陣陣襲來,強忍著也不行,於是就開著燈和電視沉沉睡去。

  當她在一陣疼痛中醒來時卻發覺自己在無邊的黑暗中,身上重重地壓著一個東西。濃烈的酒精味讓她立刻清醒了,瘋了一樣從床上滾下來,摸索著開了燈後卻發現自己一絲不掛,而床上卻躺著舒總!她頓時明白發生了什麼,抓起毯子裹住身體,恐懼加憤怒,還有所有夢想破滅的感覺都向她湧來。

  這時舒總跳下床來捂住了她的嘴,輕聲求她冷靜一點不要叫,外面站著服務員。此時她意識一片混亂,已不知道該幹什麼,就呆呆地站著,由於激動身體止不住地發抖,等眼睛移到床上看到那一片鮮紅的血跡後,眼前一黑一個踉蹌載倒在地上。舒總蹲下扶她,她怔了怔,抓住那只扶著自己的手狠狠咬了下去,直到嘴邊滲進了一股熱熱的腥腥的東西,眼淚也大顆大顆滾落。

  第二天她在賓館裡睡了一天。說是睡,腦中卻似有千萬個小人兒在走來走去,打打鬧鬧,讓她不得安寧。她產生了強烈的幻覺,覺得一切都像是在夢裡,而這個夢做的卻太長太長,她想醒來。當手機響起,看到那個名字時,頓時悲從中來,捂著被子放聲大哭。她覺得一切都完了,自己所有的夢想和追求都將因這場噩夢灰飛煙滅。

  她木然地跟隨舒總坐上了回程的火車。一路上眼神空洞,形神憔悴。舒總很心疼,連連道歉,並一再表示自己的行為不是圖一時之快,她真的是一個很特別的女孩子,相處時間越長越被她所深深吸引,他欣賞並喜歡她已有些時日了。並表示只要她願意會給她一些補償,並會找機會將她提升。她面無表情的聽著。補償?這一切用什麼才能補償?錢嗎?職位升遷嗎?自己想像中的美好事業,難道是要以付出最寶貴的東西為代價來換取的嗎?接下去的人生,又該怎麼繼續?一切都陷入了絕望之中。

  回去後她依舊工作著,試圖用忙碌麻木自己的神經。一回到住處那夜發生的一切便像惡魔一樣纏住她,讓她痛不欲生,她想到了死。在想著以何種方式結束自己時,媽媽打來了電話。很長時間沒打電話回家了,媽媽很擔心,問她是不是病了或是出什麼事了。接電話的那一刻她就快要崩潰,胸腔裡憋悶得喘不過氣來。

  調整成另外一種情緒,她用歡快的語氣對媽媽說沒事,只是最近很忙所以沒顧得上打電話。媽媽電話裡一再叮囑她要保重身體,好好工作,讓爸爸媽媽以她為驕傲。這一番話讓她想了一夜,她不能死,不能讓雙親的晚年在孤獨和痛苦中度過。既然死都不怕,難道就沒有活著的勇氣了?她要活著,並且要活得更好。

  又是一次全公司大會,她被提升為外地一個公公司副總。所有人都對她表示祝賀,她心裡明白,這就是舒總的所謂的補償。她更明白,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在這樣一個到處是看客的時代,一些模弄兩可的事會被放大數倍越說越離譜。自己只剩下站立的力氣,無法再承受閒言碎語帶給她的沉重壓力。會後第二天她向人事處遞交了辭呈。

  前後將近用了一個月的時間,辭職手續才完全辦好。當拉著行李箱從那座大樓走出來時,她只覺得內心千回百轉,恍若隔世。自己帶著滿腔熱血走進這個公司,但造化弄人,轉瞬之間卻身心俱傷地離開了這個公司。這一個月裡,她沒有再抬眼看過舒總一眼,雖然她覺得總有一種焦灼不安的眼神看著自己,但所有的表達歉意的方式無異於加深那道傷痕。此時用“恨”這個字,已不能表達她對那個人的感情了。

  走進火車站,到處是熙熙攘攘的人群,有人行色匆匆,有人氣定神閑。這些人都去往哪裡呢?溫暖的家裡,或是和她一樣,前往一個陌生的城市?但是,他們肯定是有目的地的,而自己卻不知道何去何從。盯著

  列車時刻表,她看到了一個地名,還有三個小時就可以上車趕往那個地方了。她走到了售票處,買了那趟車的車票。

  坐在侯車室,心裡放心不下的,唯有父母。打通電話,她告訴媽媽,公司臨時派她到外地協助工作一段時間,近期可能不能回去看他們了,讓他們保重好身體,自己忙完後就會回來。

  登上火車後,聽著車輪隆隆駛過鐵軌的聲音,她閉上了眼睛。這一路上她都不會睜開,直到到達終點站,讓她看到一個全新的世界。而她也將把這個終點作為起點,在新的世界裡得到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