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月23日 星期六

女人口述:被情人拋棄,我纏上他的兒子

女人口述:被情人拋棄,我纏上他的兒子


2006年,我在武漢,在每個深夜里,開始故作天真,把眼睛睜得大大的,對著那些男人賣弄單純,而口袋里僅是小費就與日俱增,此時,只有金錢能夠讓我滿足和欣喜。
  那些賣弄天真的日子

  一所高校讀大二,家境貧寒的我一直靠著勤工儉學供自己讀書。我做過家教,也在超市里做過促銷,賺來的錢非常微薄。後來聽同學說,做酒推小姐能賺很多錢,於是我應聘去了江邊的一家酒吧。我想著好好做幾個月,攢夠錢,就可以不讓家里擔心,可以安心學習,然後考那所高考與我失之交臂的大學的研究生了。我在為我的理想積累物質條件。

  在嘈雜紛亂的酒吧里,燈紅酒綠之下,年輕的我有著純樸的學生氣,齊耳的短發,淺淺的雙眼皮下襯著清澈如水的眼睛,小而倔的鼻子,笑起來嘴角隱約現著甜甜的酒窩,渾身自然散發著青春的氣息。

  你是×大的學生吧?突然說。正準備轉身離去的我,因為這句問話,停住了腳步。
  “我見過你,在學校的辯論賽,我兒子叫許江,是反方的三辯,你是正方一辯吧?我叫許進良,常常聽許江提起你,很高興認識你。”許進良站在我面前,臉是善意的微笑。

  我忽然間覺得害怕,因為還沒有人知道我在酒吧兼職。我告訴室友,自己在需要坐一個小時公汽的地方做家教。而許江在大學里已經苦苦追求了我一年多,我不答應,是因為我有著更多更重要的事情要去面對,我要賺錢交學費,養活自己,戀愛對我來說,太奢侈了。
  我和許進良之間,卻因為這偶然的見面,有了千絲萬縷的聯系。像慈父般說服我,辭去了酒推的工作,並毫無條件的給我付清了欠繳的學費,塞給了我足額的生活費。

  我終於忍不住打電話給,您對我這麽好,是因為許江嗎?許進良沙啞的聲音說,也許吧。雖然我沒有辦法看到的表情,但我感到了的語氣里充滿了沈重。我為這個男人一陣心痛,沒有來由。

  我趕到酒吧的時候,已經癱睡在保安室的沙發。我使盡全身的力氣,好不容易才和保安把扶了車,去附近的一家小酒店開了房間。那天晚,我沒有拒絕喝醉的。

  第二天醒來的清晨,屋里彌漫著甜蜜。那一瞬間,我在心里確定自己是真的愛這個男人了。眼前,是一小片紅。望著猶豫無措的眼神,我滿不在乎地說,我不要你負責,但是,我們戀愛吧。許進良也沒有料到這樣的結果,是很認真的在想該如何處理我們之間發生的一切。睡在我身邊,用手輕輕捧著我的臉,曉曉,你真的是個好女孩,對不起。
  回到學校,我去見了許江,我說,對不起,我們性格不合。我告訴許江,我努力過,但還是沒有辦法。

  另一方面,我和許進良開始偷偷地約會,在漆黑的夜幕下,我們小心翼翼地見面,在不同的賓館。我們經常也會坐不同的航班去同一個城市,因為在那個陌生的城市,我們才可以光明正大地手牽著手,大搖大擺地逛街,仿佛是向世人宣告我們如膠似漆的愛情。

  見慣了那些俗艷女子的男人,對我總會另眼相看。所以,常常會有卡座的客人趁著點酒時,在我的身胡亂瞎蹭,被迫喝酒更是家常便飯。

  起初,我的業績並不好,因為從來沒有接觸過這樣的生活,我從內心里無比抵觸和恐懼那些不可避免的騷擾。11月2日,我的20歲生日,沒有蠟燭,沒有蛋糕,沒有人為我慶祝。而那天我也第一次領到薪水,看見別人一厚沓百元大鈔,我卻只有最低的底薪,我淚流滿面,躲在洗手間的角落里偷偷哭泣,我狠狠地告訴自己,我只輸這一次。

  一個月後,我遇見了許進良。是在酒吧門外攔住了準備下班的我,可以聊聊麽。我很客氣地告訴,先生,很抱歉,我下班了,想買酒的話,明天再來找我。

  因為,我自甘墮落

  我愛許進良愛得很深,我也被的愛震撼。有著一顆火熱的心,只是因為結婚第五年開始,妻子就只顧無止境的事業,不顧孩子不顧。

  我聽許江講過,從小學起就開始住校,母親很少管。7歲時,母親去國外進修3年,其間只回過四次家,和母親的感情很淡,擁有的只是深深的父愛。

  而許進良,對於婚姻,只說了六個字“哀莫大於心死”,但為了兒子,一直配合著她,維持著看去很美的和睦家庭。如今因為我的出現,一切才變得不一樣了。

  將十多年來無處釋放的愛,統統給了我,百般疼愛著我。雖然,不能給我名分,更不能給我婚姻,可是這些我不在乎,只要在我身邊,我就已經心滿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