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年1月9日 星期六

北京愛情故事

北京愛情故事


  楔子


  記不清是什麽時候我告訴我的好友謝飛驚,從2001年來北京,等我到北京12年之後我會離開北京回湖南;謝飛驚告訴我等他認識了12個女人後,他會離開北京去回山西。
  
  我們和所有外地來北京的年輕人有同樣一個名字――京漂。
  
  有很多像我們一樣的人,我們來自全國各地,來自湖南、來自寧夏、來自廣西、來自西藏,來自神州大地。
  
  我們在北京工作,流淌著我們年輕軀體的汗水,流著我們躁動的血液,在這里我們一天天成熟,一天天熟諳世事;歲月刻畫在我們的臉上,我們的軀體上,我們的臉經歷著風霜,慢慢成熟,最後蒼老。
  
  我們在這里生活,在這里戀愛,在這個城市的高樓大廈、亙古城墻、大街小巷、京畿名園留下我們愛情的味道。
  
  我寫下這篇文章是覺得人生總該為自己留下些什麽,如畫家的畫、詩人的詩、政治家的宏圖偉略;我只是一個普通人,我只能留下我和身邊這些可愛的朋友們那些可愛的故事,尤其是關於愛情。

  
  1 美人雲中陌


  QQ說明:
 
  很久以後,我仍然常常回想:在北京的冬夜,寒冷的街頭,人來人往,燈光璀璨,我擁抱著你!
  
  1
  
  謝飛驚給我打第一個電話的時候我還在北京最有名的酒吧一條街什剎海的酒吧,和那個我在網上聊了一整個月的女人雲中陌現在我稱為雲姐的女人在一起,我沒有接他的電話,我的雙眼遊離在這個女人那成熟、豐滿的身上,她在三十歲左右,整整大了我五歲。
  
  我直接摁掉謝飛驚的電話,雲姐問我:“江南,有人CALL你啊?”
  
  我說:“沒有,是騷擾電話!”
  
  這時候是十點鐘,什剎海的酒吧之夜剛剛開始,華燈初上,今天很特別,剛喝了五瓶小芝華士我便有了些許醉意。
  
  或許不是酒醉人,而是人醉人。
  
  我雖然不是酒神,可是卻沒容易這麽醉倒;我雖曾號稱情聖,可是最不能抵擋的恰恰就是女人,尤其是美麗的又有魅力的女人,而雲中陌恰恰兩樣都是,所以我很快就丟盔棄甲,破去了我面目中的那絲細微的好人的輕紗,露出我色狼的本性來。
  
  我淺淺一笑,像一個青春羞澀的少男,低低地說:“雲姐,我們回家吧!”

本文來自往事感人故事


  
  雲姐看著我微笑,說:“是回你家,還是我家啊?”
  
  我說:“當然是你家,我的小窩才幾平米呢!施展不開,還是你家寬敞、舒適。”然後我就傻傻地笑。
  
  我喜歡在像雲姐的這樣的女人前面表現得像個柔弱男子,因為我一直以為這樣的女人很容易為這種男人心動
  
  雲姐又笑了,她果然為我心動。
  
  起身,坐上雲姐的紅色奧迪A4,這大紅色正像是雲姐本人,妖嬈而又美麗,美得讓人睜不開眼,美得容易讓人沈醉,我倆離開。
  
  雲姐的家在北四環邊上,離奧運場館鳥巢和水立方非常近,晚上不堵車,十多分鐘後我們就到了雲姐的樓下。
  
  雲姐是有老公的,一家國企湖北分公司的副總經理,只是不常回家,我常常猜測,這樣的老公不回家也是有理由的,在外面再怎麽樣也不至於寂寞,而且他們沒有孩子。雲姐常常上網,因為我在天涯的發的一篇文章加上了我,於是就這樣開始認識起來,一個月後,也就是今天,我第一次約她,她欣然出來。
  
  到了雲姐家里,我才知道她家是如何的大,客廳有五十多平米,裝飾極度奢華,當然最吸引我的是墻壁上掛的那四十二寸的液晶電視,要是看個A片效果是如何的好。


  
  這時候謝飛驚的第二個電話打來,想也沒想我還是直接掛掉。
  
  雲姐放下包、穿上拖鞋的時候我從後面抱住了她,在她耳邊呢喃道:“雲姐,我想你!”
  
  雲姐轉身推開了我,中指點了我鼻子一下,嬌斥道:“小鬼,我去洗個澡!”
  
  我說道:“雲姐,你快點!”然後呼呼地喘氣。
  
  雲姐笑,然後去了浴室,關了浴室的門。
  
  我在外面聽著里面的水稀里嘩啦的聲音,浮想連翩,感覺自己熱的厲害。
  
  坐在那寬大的沙發上,打開電視,不停地換著臺,這四十二寸的電視感覺就是效果不一樣,可是這會兒我卻完全沒有心思。
  
  我脫下了衣服,僅留下一件背心、長褲還有拖鞋。
  
  我聽到拖鞋的聲音,準備轉身的時候有人從後面抱著了我。
  
  是雲姐,我能聽出她那特別的呼吸聲來,她在我耳鬢廝磨。
  
  她雙手緊緊地抱著我的我的胸膛,將我的雙手也環繞進去。
  
  然後她的嘴吻上了我的脊背,在我的肩上不停地遊走。

  
  我能感覺她那堅挺厚實的胸擠壓在我的背上,然後感覺不出的難受。
  
  我的手撥開她的雙手,轉過身來抱住了她。
  
  瞬間我就扯開了罩在她身上的浴衣,她的整個光潔的身體就完全展露在了我的面前,我抱住了她,然後嘴唇就壓在了她的唇上。
  
  她有著三十來歲女人最應該具備的成熟的美麗、成熟和豐滿。
  
  我的手四處遊離,只感覺自己的身體熱的發燙,我正要有進一步行動的時候,我的手機在褲兜里不合時宜地響起,是那種不接電話死不休的那種,我拿出手機來,關機。
  
  ……
  
  二十來分鐘後,我身疲力竭地從雲姐房子里出來,開了手機,撥通謝飛驚的電話。
  
  “你找死啊,有這麽玩命地打人電話嗎?”我沒好氣地說。
  
  “彭名越,你給我聽著,你才找死呢,你幹嗎呢,我找你急事,你接個電話能死啊?我要現在在你身邊我非揍你個六親不認的不可”謝飛驚也火大得很,他的六親不認的意思就是揍完了你你老爸老媽爺爺奶奶外公外婆這六大親戚都不認識你了。